沒有這一切,秋生也發現不了雷錘。宙斯那樣的神通,幾千年都找不著的東西,秋生不經意間就發現了。因為找著了雷錘,我才能夠恢復肉身。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因為秋生,我們都沾了秋生的光。尤其是我,由此獲得新生,真的不知如何感謝你,秋生。”
張秋生最怕別人感謝。連忙說:“秋蘭啊,這個荊條有這樣的功能,是吧?可到底是荊條本身呢,還是葉子、花兒呢?”
爺爺奶奶回房間去了,二老知道孩子說的都是天機。孩子們當他們面談這些,是將他們看得比自己還重。但不該聽的,就要主動迴避。
李秋蘭說,這個吧,據宙斯說哈,花與葉子是一樣的。只是花比葉子更厲害。而荊條的功能與花啊、葉子是反的。花與葉激起你的美好渴望,荊條要你因這美好而痛。僅僅靈魂表面的痛苦不算痛苦,只有觸及靈魂最深處,將你心底最美好的撕碎才叫真的痛。
張秋生就愛瞎琢磨,又問:“那麼,這些葉子啊,花啊等等,有沒有什麼毒,或者帶什麼病菌啊?”
沒有,絕不會帶任何毒素,也不帶任何病菌。宙斯還後悔沒能弄點葉子或花帶回去。為什麼?這是好東西。用它泡酒或其它飲料,天下就沒有比之更好喝的東西了。這是宙斯待那兒研究了幾千年的成果,應當不會有假。
宙斯自己怕沾荊棘之地的邊,怕一去就不能自拔。他是後悔,沒在你將死神的長柄鐮刀還回去之前現身。否則可以拜託你幫他割一點。
張秋生取出一枝荊條。這種荊條本身漆黑麻烏,葉子卻青翠欲滴,而花兒又嬌豔無比。但是用肉眼卻看不見,只能用神識來看。開天眼或者陰陽眼恐怕也行,反正他們三人都是直接用神識。
這支荊條上有八對共十六片葉子,還有六朵花。看著弱不禁風的葉子與花,用手根本摘不下來,用普通剪子也不行。直用到飛劍,才將花葉切下來。
秋蘭嘆息地說:“這還是它們已經斷了根,又脫離了生長環境。而飛劍經過劫雷的淬鍊,又被聖潔之光與飛昇之光的雙重加持早已成為上品仙劍。否則,我們就看著它們乾瞪眼,而根本無法用。”
秋蘭最後總結呈辭:“我的打算,用最純正的法國風味的葡萄酒,加酒丹,加這個,這個,暫時稱為誘惑之葉吧,這樣的葡萄酒應當無人能抵擋。”
張秋然膽小,猶豫著說:“這個誘惑之葉,宙斯說它無毒。問題在於宙斯是什麼身體?他說無毒就無毒?我們的酒可是要賣給普通人喝的!”
這倒也是,進嘴的東西無論怎樣小心都不為過。張秋生去廚房接了一杯自來水,就要將一片葉子扔杯子裡。
秋蘭連忙制止,說:“這哪行。據宙斯說,比芝麻還小的一點點就可以浸泡一百桶酒。我不知宙斯所說的桶到底有多大,總之是不會太小。這一大片葉子得泡多少?你想找死就這樣喝。”
哪怎麼辦?弄一百桶水,這小小的客廳還放不下。李秋蘭想了半天,說:“這樣辦吧,在葡萄沒種出來之前,我們先買葡萄原漿來釀酒。我們用酒來試驗吧。用水試驗,太也糟蹋好東西了。”
依秋蘭的意思先進一噸試試。張秋生大手一揮,一噸怎麼行?先進十噸!不行,我就拿葡萄原漿當飲料喝。
要求最高品質的葡萄原漿,那只有去歐洲進。此事委託給八方公司,反正他們這陣子有人在歐洲發人家金融危機財。
與進葡萄原漿的同時,申請註冊葡萄酒莊園。由於葡萄酒莊園屬安然公司下屬企業,由母公司出面組建很容易。
除了進口葡萄原漿,還有橡木桶,還有建設廠房,挖酒窯等等,一系列的事頭緒繁多。
頭緒再麼繁多,有錢好辦事。建廠房與挖酒窯的事交給穀雨龍,購橡木桶的事還是委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