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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部分

要方向感極好的人才行,否則說不定會在原地轉圈

茫茫大草原;路途多遙遠;有個馬車伕;將死在草原。

車伕掙扎起;拜託同路人;請你埋葬我;不必記仇恨。

請把我的馬;交給我爸爸;再向我媽媽;安慰幾句話。

轉告我愛人;再不能相見;這個訂婚戒指;請你交還她。

張秋生在這烏克蘭大草原上放聲高唱,沙啞富有磁xìng的歌聲感染了李滿屯。他問:“老張,這是什麼歌啊?真好聽,好像唱的就是眼前的情景。”

“這是俄羅斯民歌《草原》。哎,老李,今天是幾號?”張秋生突然想起一事。記憶中蘇聯是九一年年底解體的,這都已經是年底了怎麼還沒解體啊?難道是農曆年底?沒聽說蘇聯也使用農曆啊。

“不知道。”李滿屯很乾脆的回答:“我現在只關心幾點鐘了。”

張秋生看看手錶說:“四點差一點。你關心時間幹什麼?既不上班又不上學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機場

他是誰?外面套間的秘書怎麼讓他進來的?荷槍實彈戒備森嚴的門衛又是怎麼讓他進來的?肯定是某相關部門的人,只有他們才能在蘇聯進出任何機關都不受阻攔。

恐懼、害怕的情緒深深攫住尼古拉行長的心。難道我的事敗露了?這個部門派人來抓捕我?可是,不對,抓捕是一個嚴肅的法律程式,不可能只來一個人。那麼秘密處決?有可能。現在局勢這麼混亂,走法律程式很慢,我所屬的派系會保護我,中途還容易讓我走脫。只有秘密處決,才一了百了,為蘇聯人民除一大害。

現在蘇聯經濟這麼糟糕,銀行家要負首要責任。是的,沒有責任他們也要將責任推到銀行身上。蘇聯政治更加糟糕,派系林立生死鬥爭。隨便哪一派看我不順眼了,都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幹掉我。從蘇維埃成立的那天起,政治暗殺就從來沒停止過。我死了,我所屬的派系不會為我難過,只會為空出來的位置而鬥爭。

尼古拉行長越來越恐懼,但他也不是沒經過事的人,光恐懼沒用必須想辦法對付:“請問您是誰?有什麼需要我幫助?”

來人沒說話,只遞過一張紙。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接過一看,不由吸了一口氣。這是一張已辦好各種手續的空白用匯申請表。

這樣的空白表,說明幾個問題。首先是本行內部有他們的人,而且是強有力的人;其次它代表的意義是行長可以根據情況批具體數額,但持表人也可以要求行長批什麼樣的數額;再次如果行長不批,有人會樂意見到他被幹掉然後取而代之。

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擦擦汗:“請問,您要批多少?”他指著申請表上的金額欄問。

來人還是沒說話,只伸出兩個指頭在尼古拉行長面前晃了晃。“兩千萬?”尼古拉行長試探著問。這樣的人起步價不會少於兩千萬,你要是敢說兩百萬說不定當場他就能拔槍。

來人微笑了,但還是伸出兩根手指在尼古拉行長面前晃。兩億?尼古拉行長目瞪口呆,他們行現在一共只有三十億美元的額度,一下就批給他兩億,下面工作怎麼辦?

來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讓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又一次感到心悸。不管了,明天我就離開這個位置。後面的工作怎麼做,是後面接任者的事。蘇聯已經完了,我沒必要為它而戰。

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填上金額簽上自己大名,抬頭看看來人。只見他微笑著,卻並不拿已經簽好的申請表。

這種未成年人最討厭,最是心狠手辣冷酷無情。這個該死的部門派這樣一個人來,就是要置我於死地。那麼,好吧,我帶你將下面的手續辦好。拉屎是臭放屁也是臭,在這個位置上就做最後一次好人吧。

尼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