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痕試探著問:“你要幹什麼?”張秋生回答:“我要強行打通他的經脈,然後才能用真氣幫他療傷。”
吳痕倒吸一口冷氣:“強行打通經脈?那是生不如死的痛楚啊,阿仁受得了嗎?”張秋生說:“現在沒辦法,他失血太多,本身血液已無法吊命,也無法排除體內淤血尤其是大腦裡的淤血,更無法徹底修復受傷的臟器。還有他只要睡過去就再也醒不來,痛可以保持他的清醒。沒辦法,只有這樣了。”
吳痕想想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這是真正的死馬當活馬醫。張秋生從口袋裡一陣掏摸,掏出一個塑膠小盒,裡面是上百根毫針。這都是平時張秋生琢磨小玩意時準備的,其實他沒少在自己身上扎。想禍害人,得先禍害自己。
張秋生抓起一把毫針,迅速的扎進宋念仁身體,其手法之快認穴之準,讓其他三人歎為觀止。張秋生非常慎重的將最後幾根針扎進宋念仁頭部各穴,讓手掌抵住頭頂百匯慢慢施放內力。
遍佈宋念仁周身的毫針漸漸直立,並放出嗡嗡的響聲。宋念仁剛剛張開嘴大叫,吳痕及時將毛巾塞進他嘴裡,並隨手又打了一個愈傷符。
宋念仁痛苦的掙扎,可是手腳被死死的按住,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淌下來,被吳痕用毛巾輕輕幫他擦掉。
張秋生帶著哭腔說:“阿仁挺住啊,不是我狠心,只有這樣才能救你命。你活下來了,我也就活下來了。你挺住等於是在救我的命。啊,知道嗎?你答應我的,說要我到美國,去你家玩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挺住,挺住。”
宋念仁全身開始痙攣,他想就此死了算了,可死不了。秋生不讓他死,秋生在他耳邊哭,他還從來沒聽過秋生哭。他想昏迷過去,不是說痛到極點人就會昏迷嗎,這是人的自我保護機制。可昏迷不了,秋生不讓他昏迷。秋生就是喜歡惡搞,喜歡禍害。可是,這次好像不是禍害我,他在哭。恐怕我真的要死了,不然他怎麼會哭?
痛,撕心裂肺的痛,剜心剜肝的痛,傳說中的凌遲般的痛,五馬分屍般的痛。血,到處都是血。天空是紅的,大地也是紅的,樹是紅的草也是紅的。不,不,這不是血,是火,是火在燃燒,在燒我的頭燒我的腳。
經脈在一寸一寸的被打通。吳痕一手幫宋念仁擦汗,一手放到他章門穴上,將一絲靈氣慢慢輸入他體內,跟在張秋生真氣後面修復剛剛被打通的經脈。
第一百三十二章 找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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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有點難纏,但單單遇上宋念仁這個水貨:“我哪知道?我說過他們是神經病,神經病有道理可說嗎?像我這麼英俊瀟灑,陽光帥氣小夥子,他們不教我泡妞。為什麼卻單單教你這樣鬍子拉碴,一副倒黴樣兒擺腦門上的老頭泡妞?”
正好這時大巴來了,這男人也不管。一頭的死腦筋的問宋念仁:“我怎麼就一副倒黴樣兒了?啊!你給我說明白,我怎麼就一副倒黴樣兒了?”
宋念仁抱著膀子衝這男人“嘿嘿”冷笑。要是李滿屯與孫不武兩人聽到這男人的話,肯定要從四柱命理、紫微斗數上胡侃一通,非把好人侃成神經病不可。宋念仁不會這一套。他當然也可以問吳痕,可這男人就在旁邊咄咄逼人的質問,你這樣現學現賣也要人家願意買是吧?他沒辦法只能“嘿嘿”冷笑,裝成一副成竹在胸老子就是不告訴你的樣子。
宋念仁這種態度把這男人惹的心裡發毛,犟脾氣一上來就準備和宋念仁來個不死不休。這時女人上前了,不是找阿仁麻煩,而是找她自己男人:“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這男人大概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xìng子:“你先走吧,我把這小子收拾完了再走。”
女人大概最是瞭解自己男人的德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