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在慕十三的面子上。因為慕十三的身上到底流著魔主墨離的血,而且被魔門的人尊一聲少主。可是宓蠍兒的好色她也聽說過,真怕被壞了名聲,於是又有些猶豫起來。
“說什麼呢!老孃願意扮你,是給你長臉好吧!”宓蠍兒可是暴躁脾氣,盯著江靜夜的目光漸漸不善起來,不用猜也知道,她心裡大概在盤算,不知道一斧子劈死江靜夜,韓吟會不會同她翻臉。
韓吟當然不會給她動手的機會,湊到江靜夜耳邊悄聲說了兩句話,江靜夜愣了一會,點了點頭:“那好吧,只要不是我丟臉就沒關係。”
花弄影狐疑的看著她:“韓吟給你說了什麼?”
江靜夜瞟了他一眼,沒理會,而是轉頭對宓蠍兒說了一些誅妖門的大體情況,後來猶豫了一會,還把發上束的墨梅簪拔給了宓蠍兒。
不得不說,花弄影配合了丹藥和幾種特殊的魔門功法使出來的易容術還當真了得,短短一柱香的工夫,就將宓蠍兒扮成了江靜夜的模樣,兩人並肩站在一處,簡直真假難辨,而且最要緊的是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竟連宓蠍兒身上那濃重之極的魔煞之氣也遮掩掉了,不單韓吟瞧不出破綻來,就連江靜夜都嘖嘖稱奇。
花弄影自己扮成了那經常替韓吟跑腿辦事的散修張問寒,但是他顯然不太滿意,覺得張問寒太醜太俗,簡直有玷汙他的嫌疑。
韓吟正在拜託江靜夜將張問寒帶到洞天仙府裡躲避幾日,等她回來,聽見花弄影的抱怨,冷哼一聲道:“沒讓你扮東方雲那死胖子,你就知足吧!”
她說著就要走,卻被花弄影喊住:“等等!你就這樣空著手去觀禮?”
韓吟好詫異的轉身望住他:“難道你沒有預備賀禮?”
花弄影被她驀然一問,問得張口結舌:“五行宗的宗主是你,接請柬的也是你……為什麼要我預備賀禮……”
韓吟同他針鋒相對道:“請柬我接了就沒打算去,是你們軟求硬逼著要我去的,我沒找你們要來回奔波的辛苦費就不錯了,你竟然還想讓我倒貼賀禮?”
“可是……”花弄影鬱悶了:“我也沒預備,這會預備也來不及了,魔門裡沒多少東西是你們仙門能用的,要送那些魔門獨有的靈草靈花吧,反倒要被人懷疑。”
宓蠍兒滿不在乎道:“這有什麼要緊,路上隨便殺兩個落單的修仙,把他們身上的東西搶過來不就好了。”
“不行!”這一回,韓吟和花弄影倒是異口同聲,他們一個是不想沾染無辜血腥,多添殺孽,另一個知道這樣做很容易暴露行蹤。
“要不這樣吧。”韓吟將這三年來,造化金錢煉的幾樣她瞧不上眼的法器拿了出來:“我不怕丟臉,別人也知道我沒有送好東西給流仙門的可能,就用這些法器權作賀禮吧,不過回頭你們可得補償我。”
她想了一想,眼裡難得的閃出歡快的靈光來:“上回你們送來的那獨玉草就不錯,我搭了其他靈藥煉出延年丹來給楚夫子服了一陣,他的氣色就好了許多。唔,就要這個!到時給我送幾十斤來就可以了。”
饕餮!無恥!可惡之極!
宓蠍兒的臉都黑了,花弄影更是直接吼了出來:“幾十斤獨玉草!換你這幾樣扔在地上都沒有人撿的法器?!”
“扔地上真的沒人撿麼?”韓吟一挑眉:“要有人撿怎麼辦,你打算拿什麼跟我賭?”
當然會有人撿,就算別人不撿,她自己也可以撿,這買賣穩賺不賠啊!
花弄影遇上她常常氣極敗壞:“這只是打個比方,比方你懂不懂!”
“不懂!”韓吟扭臉:“我只覺得你在惡意的貶低我家財寶辛苦煉出來的法器價值,想隨便塞我兩件垃圾東西來換,像打發乞丐一樣打發我。”
果然,這麼一挑唆,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