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擔心容熙寧因為此時對她心生間隙,便急急忙忙的解釋。
容熙寧卻笑了笑,說道:“母親說什麼呢。程霜霜的來意是怎麼樣的,熙兒不管。但是熙兒的意思母親也聽到了,程國公府,是熙兒此後都不會倚仗的外祖家也是外族了。”
郡王妃一怔,說道:“熙兒,那是……”你的外祖父啊……你怎麼忍心呢?
“母親,你可曾知道,在你未曾有孕的時候,外祖父曾經想讓程霜霜來代替你?”容熙寧目光如炬,絲毫沒有退讓的看著郡王妃:“都說虎毒不食子,母親,若不是父親護著您的話,您應該不是我的母親,而有可能是我的姨娘了。”
“熙兒!”
郡王妃眼中含淚的看著容熙寧,沒有想到容熙寧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容熙寧看著郡王妃的模樣,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母親,熙兒希望您能好好看清楚當下到底是什麼情況。若是母親再這樣放鬆下去,若是有朝一日,熙兒被人陷害了,如何是好呢?”
說完之後,便獨自離開了正廳。珊瑚和挽香卻是留下了,對著郡王妃:“郡王妃,咱們回去吧。”
“挽香,我是不是錯了?一味的退讓?”郡王妃頓時收斂了眸中的淚意,轉向挽香問道。
挽香早些日子也是得了容熙寧提點的,自然在這時候是順著容熙寧的意思說話了。
“郡王妃,有時候一味的退讓只會讓人更加的以為我們軟弱可欺了。”挽香低著頭,聲音卻是十分清明,讓郡王妃聽了個一清二楚。
“珊瑚,是這樣麼?”郡王妃看向珊瑚。
珊瑚點點頭,一點兒也不遲疑的說道:“的確如此。如若不然的話,為何二小姐當初竟然敢在主子的院子裡埋下那禍根呢?若是主子一時心軟,這下不知道還有多少禍事等著主子呢。”
郡王妃苦笑,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原以為我真心待人必定也會換來真心,卻不想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她也是身處於後宅鬥爭的人,卻沒有她的女兒那麼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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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熙寧。”
容熙寧已到了琉璃水榭,自然見到了十分擔憂的倆個人。
“如何?”陳暮靄問道。
容熙寧嘴角莞爾笑道:“又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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