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做主的時候,珍芽姑婆已簽下同意書,言明不和本家爭產,你現在在鬧什麼鬧,未免太可笑」
從小在珍昧齋工作,她也認識陸清寒的姑婆,對方也把她當孫女看。
「何桃花你滾開,這裡沒你說話的分。」鍾嘉銘面子掛不住,惱羞成怒地推了她一下。
「我希望你不要對女人動手,尤其是桃花。」穆幽華神色冷厲,單手接住差點跌倒在地的何桃花。
欺善怕惡的鐘嘉銘脖子一縮,故作鎮定的瞪回去。
「你別看他人模人樣,實際上是豬腦子,是拿包一個,除了會擺少爺派頭外,一無是處,吠兩聲是他的興趣。」她心一暖,有靠山更不怕他。
「何桃花——」鍾嘉銘咬牙切齒。
她瞪回去,冷笑嘲諷,「怎樣,我有說錯嗎?要不然你也賺個幾千萬來瞧瞧,不要一天到晚想從別人口袋挖錢,窩囊廢三個字你會不會寫……」
第六章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陸清寒那傢伙算什麼東西,仗著比我多一歲就以大哥身分壓我,在外人面前一點面子也不給我,從裡到外狠削了我一頓,他當我是紙糊的老虎嗎?也不想想他這些年在哪裡,對珍味齋的經營哪有我清楚……」
在陸清寒那裡受了氣的鐘嘉銘鐵青著臉跑到他藏嬌的金屋,他一臉忿忿看什麼都不順眼,抬起腿將一隻花架踢得老遠,又一把揮掉桌上的東西,火氣甚大的往後跌坐皮椅上。
他三十歲而己,但外表看起來比實際年紀蒼老,縱情聲色讓他禿頭,配上微凸的啤酒肚又氣色不好,活似四十歲中年男子。
他在珍昧齋的職位算是經理級,不過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得來,而是利用裙帶關係希望老老闆將他安插進去,看在是自家姻親分上,凡事不計較的老老闆就讓表外甥管幾間分店的探購。
但人的胃口一旦養大了就成了無底洞。
吃到甜頭的鐘嘉銘想要更多,本來就不安分的他,開始起了邪念,只是苦無機會,只能暗暗的收回扣、動手腳、收買股東,一點一滴地挖老店的根基。
等到老老闆因健康情形不佳而呈半退休狀態養病去,他以為是老大厚愛他,給了他出人頭地的機會,他積極的佈線,拉攏人心,以期一步登天。
誰知就在此時,長年在國外‘進修’的陸清寒回來了,還以陸家本家繼承人的身份接下老闆的位置,硬生生的打碎了他的美夢。
這教他怎麼能不怨不恨,怒火中燒,他巴不得把陸清寒捏碎丟進太平洋餵魚。
誰都不能跟他搶就在眼前的利益,觸手可及的金山銀山!看得到的全是他的,他用盡一切手段也要搶到手!
「何必跟自己身體過不去,消消氣,別一肚子火的亂砸東西,砸壞了還不是自個兒心疼,你氣壞身體還不是隻能看人得意。」嬌柔的女聲響起,軟軟勸著他。
一隻塗上蓮丹的纖手伸了過來,在他緊繃的肩頭揉按,力道恰到好處,舒緩了他的暴躁情緒,眼皮微閉,他腦袋靠向身後的柔軟。
「陸清寒那傢伙我遲早要他好看,敢檔我的路就休怪我無情,老子可不是吃素的!」陸清寒想過安穩日子?作白日夢吧!他非讓他跌個倒栽蔥。
「當然是你的本事比他大,他哪能跟你比呀!他只不過是佔了一個你沒有的優勢,他是陸老頭的兒子,而你不是。」周娜王奉承道。
一提到他最在意的事,鍾嘉銘臉色難看的將纖手主人拉到身前,讓她坐在大腿上,發洩似地揉捏她的渾圓。「我會全部都童過來,半點渣也不留給他。」
「哎呀!輕點你是狗呀,怎麼咬人……」周娜王笑著,看似要躲開又挺胸迎合。
「說我是狗,你活膩了呀!還有何桃花那個臭丫頭,我一樣饒不了她門想起之前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