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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背上,“名字?我不知道。”並不寬闊的背,卻讓我覺得很堅實。

“你那個爹沒給你取名字?”奴良的聲音又傳來。

我想了想,記憶裡阿爹的確沒叫我名字……好像都是以丫頭代替了……又思索了會兒,我決定放棄從記憶裡尋找名字的浩大工程,隨道,“沒有。”

“沒有?那本大爺給你取一個吧。”奴良略帶興奮的聲音很悠遠地傳來。

“好啊……”我蹭了蹭奴良的背,不知為什麼覺得很想睡覺,努力睜著眼卻依舊睏意濃濃。

“嗯,我看你這丫頭挺髒的,記得有個詞怎麼說的?啊,對了,叫梳洗。我們取諧音把,梳就換成書本的書,洗就換成奚,最後呢冠上我的姓,叫奴良書奚怎麼樣?”

諧音?那是什麼東西啊?沒聽過。書奚……好像不錯。我壓根沒聽說前面的話,只有最後一句聽的真切,於是便含糊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啊,就叫奴良書奚。”

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越來越低,我乾脆抱著奴良的脖子兩眼一閉。也因此,我沒有看見少年側過頭看向我時那精緻的眼。我想如果我看見了,也許就能直接把對奴良的感情轉化成愛戀。

阿爹說得對,世上的事都是莫測的,人是如此,而神鬼的事的莫測程度一定凌駕在人之上。

醒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發現自己頭正躺在奴良的大腿上,猛地一驚我望向奴良,他靠著牆似乎已經睡著了。很好,他也睡著了。默默將自己睡著時流在奴良衣服上的口水給擦乾淨後,我抬頭看向四周,看上去是個樹洞。

整個洞裡都照著溫暖的火光,有個不大不小的洞口用樹枝堵著。

我回頭去望奴良,他似乎睡得很熟,我的動作這麼大聲都沒發現。半狐疑地重新靠近他,真是張好看的臉!暗暗讚歎了一聲,我便對那張臉伸出了爪子,這一摸,才發現奴良的臉有多燙。用手去貼著他的額頭,燙的可以燒手了。也許是我的手太過冰涼,奴良的頭又向我靠了靠。

奴良……居然發燒了……我呆呆地看著紅紅的駿臉,心目中的英雄發燒了……好一會兒才說服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其實若是我剛才仔細點就會發現他的臉紅的不正常,說起來我本意好像是要幫奴良治療傷口,結果被他氣的全忘了……真是的,為了一點小事就對英雄生氣,太不應該了。暗自唾棄了下自己,我起身到洞口去搬來樹枝,準備出去找些草藥,就算找不到草藥好歹找些水,不趕快降溫的話,就算奴良是妖怪估計也得燒傻了。

才搬開用來擋住洞口樹枝晚風便吹了進來,外面漆黑一片,已是夜晚。我看著烏漆麻黑地外面,心裡咕嚕一下,這下可糟糕了。夜晚不僅會讓可視能力降低,而且會有更多的肉食動物出沒,前途堪憂啊。

打量了下週圍的環境,全是大樹和灌木叢,想來應該也會有我需要的草藥,定好了計劃,我試探著出了樹洞,順便把樹枝重新擋住。

與燒著火的溫暖樹洞裡不同,初秋夜晚的樹林很是寒冷。我儘量貼著那些如同鬼影般的高大灌木,在慘白的月光下辨認著這些灌木。

也許是我運氣太好了,找了一會兒,我竟然找到了幾株野生的姜和水源。歡喜地將出來時一併帶上的土瓦罐裝滿了水,然後將那幾株野生薑摘了,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樹洞。這大晚上的,我一個小女孩,實在很危險。

回去後將生薑掰成了幾半後放在罐子煮沸後給奴良強灌了下去,我還特意將自己袖子上多餘的布料撕下來浸冷水墊在奴良的額頭上,然後守在他身邊。所幸換過幾次布料後奴良的燒也慢慢退了下來,我這幾乎一夜的辛苦也算沒有白費了。

其實中途我也有好幾次想要睡過去,但一想到奴良是英雄,病好了可以抓兔子吃,我就又挺了過來。這一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