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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所有的媒體都沒有關注過這件事,而沒去現場的項飛卻這麼快就知道了!
“項飛,你是來做說客的嗎?”
接受他?接受他的代價就把自己的尊嚴踩在腳下,她做不到。
“黎晴,你誤會了。”
她忽然的變化讓項飛的心裡莫名的複雜起來,憑心而論,他當然是更希望黎晴傾心的是自己,可此刻,不知道為什麼,他卻希望她的心更傾向於尉遲司彥。
或許,只有輸給那個男人,他才覺得心安!
感受到項飛那一貫真誠而關切的目光正灼灼的看著自己,黎晴忽然也意識到自己的過分和苛刻,於是,垂下眼簾,輕聲道:“項飛,對不起。”
真是不明白,為什麼一旦涉及到尉遲司彥著四個字,她所有的耐心都變得虛無縹緲了!
“不錯,尉遲的確是找過我,他問到有關霍霆的事情。”項飛坦誠的說道。
一句話讓黎晴瞬間感覺到一種緊張的氣氛,她忽然意識到——
那晚尉遲司彥會放過自己,不是因為他想退縮,而是因為他有勢在必得的把握!就像自己來到尉遲集團時一樣,他不勉強自己,是因為他有“心甘情願”的把握!
“他到底想怎麼樣?!”
雖然此刻黎晴有著明顯的緊張和擔心,但柔美的聲音裡還有著不易察覺的無力和疲憊。
項飛極輕的嘆了口氣,靜默的看著面前的漸漸變冷的咖啡,片刻之後,別有深意的說道:
“黎晴,其實是你想怎麼辦。我記得中國有句話是說——解鈴還須繫鈴人……”
其實,項飛心裡還在默默的說著——你把心繫在哪裡了?!
一句話引來黎晴的一聲苦笑,宛如秋風裡凋零的花瓣,無力的那麼美麗——
“繫鈴人的不是我。”
其實,過了五年,她只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可現在卻是想逃也逃不掉,想躲也躲不過。
而她卻說不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誰。是尉遲司彥?還是林家那母女倆?那也許就是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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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河邊的一家格外幽靜的咖啡廳裡,稀稀落落的人,淡淡飄散的咖啡香。
臨窗的位置上,兩個優雅的身影相向而坐,也許是因為兩個人舉手投足間的華貴,就連中間兩個瓷杯裡的咖啡都顯得格外醇香。
“夢夕,你怎麼有時間約我出來喝咖啡?”白苓優雅的看著對面的人,一臉平和的問道。
林夢夕輕輕放下手裡的杯子,也跟著露出一個大方的笑容:“伯母,其實真的很不好意思,最近林氏的事情很多,知道您身體不好,都沒有時間過去看望您。”
白苓笑著擺擺手:“我又沒什麼大礙,知道你很忙,別放在心上。”
對於林夢夕,她最滿意的一點就是她有很多豪門千金所沒有的乖巧懂事。
林夢夕淡淡的笑了一下,可眼睛裡卻透出一抹為難的表情——
“伯母,我知道您一向體諒我,所以……有件事……”
“夢夕,我們又不是外人,有事你就。”白苓是何等精明的人,林夢夕約自己出來,她就猜到了十有是有事情。
“伯母,是這樣的,這件事本來司彥會和您談,可是我想了想,還是我親自和您說比較好。”
林夢夕說著,輕而又輕的蹙了下眉頭,可唇角卻依然向上揚著,似乎是不想讓人看出她的為難。
“其實,就是關於我和司彥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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