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那狼nǎi?在一旁也越看越著急。抓著頭髮,暗暗焦急道:“怎麼辦?這孩子對狼nǎi兒有了依賴xìng啦!現在,連蓮妹也都不理啦!”
葉北斗得知此事後,也是大為震驚,後悔說道:“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該讓他吃狼nǎi!此事都怪我!”一連幾天下來,都兀自鬱悶,暗暗自責。
韓山童心知他當初讓孩子喝狼nǎi,一則是為了體恤楊蓮心的為難,二則也是為了能夠讓孩子活下來,完全出於一番好意,自責倒是不必要的,當下心中也是難受,幾次對他進行勸說,只道:“葉大哥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一rì見葉北斗用完酒窩,突然走向林子。
當下與楊蓮心心照不宣,點點頭,自己一人俏俏跟了去。
葉北斗一個人在林子中行走,對月長嘆,心情大是低落。
韓山童知道他是為了孩子的事,當下走過去,說道:“大哥,這不是你的錯。當初若不是靠著這狼nǎi餵養了他一陣,我自己的孩子,也不怕說得難聽一些,恐怕這孩子那時若沒了狼nǎi餵哺,早就死了!你我都知道,這孩子是早產得來,身體本來就比其他孩子要柔弱一些,稍加不注意,定也是活不好的。你何必自責?既然這孩子那麼喜歡狼nǎi,那。。。那還請麻煩大哥,多走幾趟,再尋了那母狼回來吧。小弟感激不盡!”說罷,便要俯身拜下去。
葉北斗忙將他扶起,面sè卻有些為難,說道:“韓兄弟,實不相瞞,狼nǎi。。。狼nǎi沒有了。”
韓山童驚道:“什麼?”
葉北斗道:“三天前的夜裡,我放了那狼匹回去,到得昨天早上我再去看它時,誰料。。。誰料那隻母狼同它的三隻狼崽都一起莫名其妙地死在洞中了。”說著,雙眼瞬間便紅了一圈,他是吃狼nǎi長大的,是以對狼情有獨鍾,感情不必一般人。
韓山童“啊”地一聲叫出來,驚怒道:“死。。。死了?怎的好端端地會死了?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葉北斗哀嘆一聲,眼中露出一絲悽然,頓了半晌,說道:“若我所猜的不錯,那隻母狼是給人用內力震碎心骨而死的,那三隻狼崽卻是給活活餓死的。”
韓山童聽到這裡,心中已是大駭,沒來由地一陣憤怒,也不知是為了狼被人殺了,還是為了自己孩子吃不到nǎi。拳頭一捏,忿忿罵道:“該死!”
葉北斗一怔,向他望了一眼。
韓山童一頓,憤憤說道:“這母狼對我孩兒有餵哺之恩,也不知是誰幹的!竟然如此殘忍,連小小的狼崽們也不放過,讓我捉到,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葉北斗躊躇了一會,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塊血布,遞給他,說道:“這衣角碎片是在附近的林子裡拾到的。我看過了,不是狼血。韓兄弟,你來認一認!”
韓山童接過那半片血衣角,握在手中瞧了又瞧,皺起眉頭,搖了搖頭,說道:“這。。。估計是匆忙之中,被樹枝刮下來的。”
葉北斗接過血衣角,很不以為然,搖頭道:“不,這是被那隻母狼咬下來的。”
韓山童道:“你怎麼知道的?”
葉北斗將那片碎血衣角在中手中緊緊一捏,說道:“我將那隻母狼與它的孩子埋葬之時,在它牙齒之中,發現了這個。”說罷又從腰帶上掏出一片碎衣,邊緣參差不齊,卻能聞到一股濃重的獸牙的血腥惡臭。
韓山童將那碎衣片與之前那塊血衣服角拼在一塊,只見衣服的花sè、質地完全一樣,不是從同一件衣服上撕下的還是什麼?點了點頭,說道:“是同一件衣服上撕下的。大哥,你的意思是。。。”
葉北斗皺起眉頭,說道:“韓兄弟,我擔心的事終要發生了,咱們只怕給人暗中盯上了。”
韓山童聞言,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