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侄女,他救你,就是想借機混進來,這是他的yīn謀,”宣長老經常教郭鈴武功,對郭燕也挺喜愛,柔聲勸道。
郭燕看看拿著信的宣長老,對著眾人拂了一禮,面對那麼多人,有些害羞道:“各位叔叔伯伯,燕兒雖然不懂武功,卻也知道恩怨分明,在這兒,你們讓燕兒也斗膽說幾句,好嗎?”
兩位長老互相看看,再看看眾弟子,回道:“好吧,你說吧。”
郭燕情意柔和的波光透出無限的信任,映在宋松身上,安慰著怒極的宋松,檀口輕啟,嬌聲說道:“宋大哥第一次救我時,我昏迷不醒,但爹孃和妹妹都知道,他在救治中差點沒命,如果他是魔教的壞人,他有必要這麼做嗎?他本來就是武當弟子,不用冒此風險,你們也會相信他的。昨晚,宋大哥與寒姐姐一起,冒險救我出來,他本來可以一起回來,可為了救牢中其他人,又獨自留下,自陷險地,如果他是壞人,他有必要救其他人嗎?那麼危險的地方,我擔心了一晚上,終於平安回來了……”
郭燕突然發現自己偏題了,小臉一紅,心想怎麼說這些,趕緊繼續道:“那封信,也許是真的,但各位伯伯想想,也許魔教就是憤恨宋大哥從他們手中救走燕兒,所以用反間計借刀殺人,汙衊宋大哥,才一手製造了這個yīn謀,利用你們兄弟情深,報仇心切,對付宋大哥,而真正的壞人卻在那兒大笑。”
看著宋松逐漸平靜下來,晶亮的眼睛投進自己的眼中,郭燕一陣溫暖,膽氣更足了些,嬌聲道:“各位伯伯也許會說,是燕兒私心偏袒,為報恩替他說好話,這點燕兒也不否認,只是各位伯伯冷靜地想想,會不會中了壞人的jiān計,到時候,親者痛,仇者快,而且,武當派到時候追究起來,豈不讓魔教更加得意?”
宋松神情越來越平靜,郭燕妹妹弱不禁風,分析卻如此清晰中肯,才女就是不一樣啊,自己本應該想到這些,只是身處其中,無法冷靜,歡喜驚異中,一絲曖昧的眼神傳了過去,郭燕不由迷失一陣,蒼白的俏臉泛起一絲紅霞,害羞地低下頭去。
兩位長老對望幾眼,其他弟子也竊竊私語著,雖然依舊氣憤,可恨意卻是大減,都有些被郭燕的言辭所動。
誠如郭燕所說,如果是魔教的jiān計,枉殺好人不說,要是武當派與丐幫交惡,卻是影響極大的事情,冷靜地想想,不由冷汗直冒。
兩位長老低聲商量著,最後,黎長老走出來,冷冷地大聲說道:“燕侄女說得有理,丐幫也不是不講道理,只是事情到此都是臆測,前去救你的還有寒姑娘,他們怎麼沒有誣陷,宋松只是個初出江湖的小道士,yīn風谷怎麼只針對他大動干戈?這裡面還是有不可理解的地方,在沒有徹底調查清楚前,我們希望宋松能夠呆在丐幫。”
宋松一聽,眉毛一挑,氣憤道:“我的行為不勞你們費心,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想救誰就救誰,難道還需要你們批准不成?!簡單兩個字――不去!”
丐幫諸人本就仍有很深的懷疑,加上兄弟們的死傷,脾氣都不好,聽得宋松毫不客氣的頂撞,頓時又開鍋般,嚷嚷著要來硬的。
“宋松,在沒有洗託你的嫌疑之前,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與我們合作,不然,我們只有動手請你了,”黎長老yīn著臉盯著宋松說道。
“哼!你們沒有權利限制在下的zì yóu,想硬來,得看各位分量夠不夠!”就憑一封汙衊的信,就限制自己的zì yóu,沒門!宋松極為不忿,也冷聲相對。
“諸位,有事好生商量!”俞心蓮看著兩方寸步不讓,又要動手了,趕緊攔著,柔聲對宋松說道:“小松,你也替丐幫想想,他們犧牲了那麼多兄弟,心中該有多悲痛,脾氣自然不好,你就將就一下,要不就住在阿姨這兒,正好可以幫忙照顧,你郭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