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才不以為意地轉身坐下淡淡地說道:“哥;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劉炎松站起;對付兩個小小的保鏢;對他來說還真的是輕而易舉。不過;他心中已經猜到這連城肯定也是不簡單的角色;對方既然敢跟堂堂軍委副主席的夫人打擂臺;身後肯定也是有相當級別的存在撐腰。而且;讓劉炎松心中憤怒的是;看起來連城與高雲生這些人都是有所關聯的。說不定;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有心人給母親挖了一個巨坑。
劉炎松陰沉著臉逼近連城;眼中冒出冷冷的殺意;這時那兩個保鏢本來要衝向白曉靜的;感覺到劉炎松來者不善;於是兩人立即警惕地頓住身形擋在了連城的身前。“站住”其中一個保鏢將手一伸;卻是要阻止劉炎松的繼續逼近。
“滾”劉炎松一聲冷哼;卻是驀然伸手一把扣住了那保鏢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捏一鬆。頓時;保鏢口中一聲慘叫;同時身體也是朝後飛出;他驚懼地雙手舞動;身體重重地摔倒在不遠處的一張空桌子上。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時;酒店的保安和樓面經理飛快地跑了過來;而劉炎松根本就不理會這些小雜粹;他朝著剩下的保鏢一瞪眼;對方頓時就感覺一股凌厲的殺機壓迫過來。他心膽俱寒;卻是身不由己地連忙跳到了一邊。當身體跳開;保鏢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他在連城的手下做事一個月就有五六萬的工資;但現在他這麼一膽怯;也就代表他的工作肯定就完了。
連城的臉色也不好看;劉炎松一出手就甩飛了自己的一個保鏢;而另一個保鏢;卻是直接就被對方給嚇得跳到了一邊去;這讓他感覺自己的面子一下就丟光了。這時;被白曉靜打耳光臉都腫了的女人卻是終於反應過來;她淒厲地喊道:“燕東、燕東;你還愣著於啥;姐姐都被人欺負了”
終於;那寸發男子身形一動;卻是擋在了連城的身前;他冷冷地注視著劉炎松沉聲喝道:“朋友;夠了”
劉炎松淡然地望著寸發男子;他神情顯得無比的平靜;“那女人是你姐姐
燕東皺眉;有些不渝地哼道:“關你什麼事”
劉炎松抬手指向連城;“他是你姐夫?”
“他是你姐夫”寸發男子終於反應過來;有些臉色難看地喝道。
劉炎松哼了一聲;“我現在不跟你計較;既然不是你姐夫;那個女人應該也不是你親姐姐了。怎麼;一個給人做小三的還這麼氣勢凌人;難道你願意做他們的打手?兄弟;你是部隊的兵王吧;難道一點是非觀念都沒有?”
“燕東;那麼多廢話於什麼他們欺負你姐姐;而且也是連總送你去部隊的;如果沒有連總;你能有機會進入部隊嗎?”那女人見到堂弟似乎並不想出手;她立即就急了;被一個女人打了好幾個耳光;這讓她極其的憤怒;感覺自己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寸發男子遲疑了一下;終於咬牙喝道:“對不起了;你們欺負我姐姐又得罪了我的恩人;說不得我也只能將你們拿下了”
劉炎松輕嘆一聲;“好吧;既然你願意助紂為虐;那我便成全你就是。”說著;劉炎松身上的氣勢慢慢地瀰漫出來;寸發男子身形一震驀然抬頭喝道:“原來你也是兵王”
之前劉炎松壓迫那個保鏢;殺氣可也只是讓保鏢一個人感應到。到了劉炎松的這種境界;氣勢早就到了收發自如的地步;如果他不願意;別人根本就不能感應到他任何的氣機。現在;寸發男子感應到劉炎松身上那種軍人才有的鐵骨錚錚的氣息;所以心神才震動;而且他心中更是明白;眼前這人深不可測;自己恐怕未必就是對手。
然而;姐姐所受的侮辱;還有心中對連城的感恩;使得寸發男子明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劉炎松的對手;但他依然沒有退卻。“動手吧”寸發男子低沉地喝道。
劉炎松淡淡地搖頭;然後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