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胡承言心中就做了決定;本來胡嘉寧比劉炎松大了九歲多他就感覺兩人根本就不般配。再說就是一個賭注;雖然認賭服輸;但總總情形看來;劉炎松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看中的;那是胡家在洪門的那一席長老位置。
這時;胡承言還不知道歐陽文豪他們已經決定讓胡嘉寧退位了。當然前提是劉炎松確實能夠將胡嘉寧帶走。所以先入為主之下;胡承言能對劉炎松有好感;那就真是見鬼了。於是;他就回頭望向那兩個保安;“剛才;究竟是誰開槍的?”
這一次;胡承言的語氣就顯得非常的嚴厲了。之前兩個保安竟然敢不直接上報;這帳等一下再算;當務之急倒是先搞定劉炎松再說。
家主再次嚴厲質問;兩個保安哪裡還敢隱瞞;於是他們慌不迭地點頭;同時出聲指證劉炎松。“家主;確實是這位劉先生開的槍;剛才你們出來的時候;他的槍還握在手裡。”
“家主;因為劉先生說他是嘉寧小姐的姑爺;所以之前我們不敢亂說啊家主;您可要為我們做主;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這個保安更是無恥;劉炎松聽了都忍不住要豎起大拇指讚賞一句。不過;保安說的他越是不堪;劉炎松這心裡;就愈加的高興。
就算老子開了槍;但你們有本事從老子身上把槍搜出來啊劉炎松心裡暗忖;這一次肯定要狠狠地陰胡家一把;想他劉炎松;不但要得人;而且還要得錢
這時胡嘉寧卻是臉色通紅;有些不滿地瞪著劉炎松。她心想我就算是把自己輸給了你;但你好歹也是青幫龍頭;又何必搞這種么蛾子;難道想要鬧得滿城風雨嗎
胡承言冷漠地望著劉炎松;口中低沉地喝道:“劉先生;開一個玩笑;倒也不傷大雅。不過正所謂好漢做事;敢作敢當當你的行為;卻是跟好漢一點也不相符合啊”
劉炎松問;“胡家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胡承言冷笑道:“劉先生;難道一定要老朽把話說明白嗎?我這裡有胡家的子弟作證;也有保安目擊;難道;你真的就認為;老朽不敢搜你身子”
劉炎松哈哈一笑;“胡家主;你這是欺人太甚。想我堂堂青幫龍頭;前來你胡家提親;先是被你胡家子弟無故欺辱;現在你又如此咄咄逼人。莫非;你真的就以為;我劉某人因為身處在胡家莊園內;就會任由你胡家來揉搓”
胡承言氣得渾身抖;他指著劉炎鬆氣極而笑怒吼道:“好啊;好啊原來青幫的龍頭;竟然連一個小混混都不如來人啊;將他給我圍起來;這次我就是冒著得罪青幫的風險;也要把你好好地搜查一番。哼劉先生;你也休怪我不客氣;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想要帶走我的女兒;你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周圍胡家的子弟和保安立即就圍了過去;陳萱妮一見可就急了;她連忙跑到胡嘉寧的身邊緊張地說道:“嘉寧姐;嘉寧姐;你說句話啊輝哥都是為了你;才這樣的;難道;你真的要看著輝哥吃虧嗎?”
胡嘉寧苦笑道:“萱妮;你也不要求情了;這都是他自找的。其實不就是開了一槍而已嘛;又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他就承認;又有什麼呢”
陳萱妮道:“嘉寧姐;你難道沒看出來嗎;這是你們胡家故意要無理取鬧的呀。輝哥不是一開始就已經承認了嘛;是那個胡扯還有兩個保安;故意胡纏亂攪的啊”
陳嘉寧暗歎一聲;也不想讓陳萱妮難做;於是輕輕地就拉住了她的手臂;“好了;事情總是要調查清楚的;你也稍安勿躁;我父親知道輕重;也不會太過為難你的輝哥。”
陳萱妮想要掙脫胡嘉寧的手;她不能看著劉炎松吃虧;而且現在胡家這樣對待劉炎松;她是萬萬不能與胡嘉寧站在一起的了。“嘉寧姐;你放手吧;既然你們胡家要這樣;我也不敢站在你的身邊了。請你放手;我要過去;跟輝哥榮辱與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