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之度的電話提醒。要不是因為曲之度;劉炎松心想自己恐怕也不會懷疑到歐陽文豪的身上去。畢竟歐陽文豪一直都採取配合的態度;他雖然也不願意支付那麼多的賭注;但最後仍然是採取了妥協;所以劉炎松不知不覺就放鬆了警惕。
回想起當時馬純一的神情;劉炎松倒是有些恍然。怎麼說馬純一也表現得那麼的識相;搞了半天他已經猜出歐陽文豪已經準備動手了啊難怪;怎麼說馬純一也願意在五天後支付賭注呢
劉炎松心中冷笑;他稍微沉吟;便從身上取出支票薄開了一張百萬美金的支票遞給女孩;“今天的事情;不管怎樣你都是受到了無妄之災;這錢便當做是我對你的歉意。我建議你拿到錢後;立即回國去吧。那些人如果要是覺得你有不安定的因素;可能就會對你進行滅口。”
女孩心中驚懼;對方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連警局都敢炸;他們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出來殺一個人;恐怕就像是捏死一隻雞那麼的簡單;女孩想到這些;心裡無由地就激靈靈打了好幾個寒戰。
她有心想要拒絕劉炎松的好意;但支票上的金額;卻是讓她心裡砰砰直跳。一百萬美金;就是六百五十萬人民幣。這麼多的錢;如果她要是帶回華夏;就算是一輩子不做事;也能安逸地過上富餘的生活了。
於是女孩沒有推脫;她默默地將支票收起;不過卻總感覺自己有些心虛。劉炎松不以為意地說道:“你不用擔心什麼;我想那些歹徒的反應應該不會有那麼快;畢竟我們有沒有被炸死;那些人也要等上一兩天才能確定下來。你有了這兩天的時間;大可以從容地回國。李小姐;我們萍水相逢;說起來倒也算是有些緣分;以後回國後;可千萬不要再犯今天這樣的無厘頭事件。”
李怡墨點頭;“謝謝你了;劉大哥;今天的事情真不好意思;我真的以為只是在拍戲;並不是存心要……”
劉炎松擺手;“恩;不用說了;我能夠理解的。你學校在哪;我們先送你回去吧。”
李怡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於是她指點王鵬路線;車子很快就抵達李怡墨的學校。李怡墨下車;再次誠懇地表示歉意;當然更多的還是感激劉炎松的大方;劉炎松不動聲色地點頭;卻是將一道神識留在了李怡墨的身上。
等李怡墨走進校門;劉炎松便說道:“宇軒你下車;這兩天要是有人來找李怡墨的話;他給我抓住活口。”
成宇軒點頭下車;劉炎松便讓王鵬將車啟動。劉炎松也沒有說去哪裡;他從身上取出電話調出了白曉靜的號碼。很快電話接通;白曉靜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哥哥;我們在聊天呢。”
劉炎松道:“恩;你立即趕到市裡的河雙藝術大學幫我留意一個叫做李怡墨的女孩;我在她身上留了一道神識;你到了後自然便知道了。”
掛了電話;白曉靜跟陳萱妮和胡嘉寧解釋了一下便出門趕往市區;這時劉炎松收起電話才淡淡地吩咐道:“我們去方家。”
方家;說的自然是洪門長老方新永的家。雖然歐陽文豪有可能已經出動底蘊來殺自己;不過已經有了準備的劉炎松自然是不會驚懼的。不過今天的事情;也確實給劉炎松提了一個醒;有很多東西;單靠感覺是無法斷定什麼的。就好像李怡墨;她的表演不但自然;而且簡直就是把自己代入到了角色中;讓劉炎松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的破綻。
至於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策劃;也讓劉炎松感覺忌憚;這人簡直就是一個鬼才;輕易找了幾個龍套;就把自己引入甕中。要不是王鵬正好趕到及時現了狀況;這次事件就算是自己最終能夠逃脫一命;恐怕也要落一個重傷。
所以;劉炎松心中就暗恨;他雖然是青幫的龍頭;大圈幫紐約分堂的堂主;但實力底蘊仍然不夠。尤其是;像洪門這種出謀策劃的人才;自己身邊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