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黃毛可憐兮兮地說道,劉炎松就笑了,“如果你要是撿這些無聊的東西說,那我可就要不客氣了。”
“啊,別,上尉大爺,您就行行好吧。您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黃毛緊張得差點跳起來,不過孫安山的手上稍微用力,他卻依然只能乖乖地坐在位子上。
劉炎松道:“說說你跟君豪的關係,恩,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無所謂。”
黃毛可知道劉炎松肯定不是表面說起來的這麼輕鬆,面前這人揮手間就招來了幾百號大頭兵,黃毛可不是一個一無所知的白痴。在部隊,就算是想要調動一個連,那也需要一定的軍銜。而以劉炎松上尉的級別,最多也就是正連級或者副營級的待遇,是萬萬不可能隨意調動一個營的兵力的。所以,黃毛就猜測劉炎松的身份很不簡單,說不定,他可能就是軍區大院的某個太子黨,身份甚至有可能比嵐少還要尊貴。
一想到嵐少,黃毛心裡那個糾結和鬱悶啊!如果當時自己要不是犯渾想要巴結幾個太子黨,又哪裡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咯。而且現在還不知道君豪的情況到底怎樣了,老闆彬哥是否已經回來。到時候,老闆會不會找自己秋後算賬,自己的性命,究竟有沒有保障。一想到這些,黃毛就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看著劉炎松臉上那玩味的笑容,心裡就一緊一緊的,好像有百十隻小貓在他的心裡撓啊撓的,簡直就要人命啊!
黃毛也知道,這時不是後悔的時候,同時他就算是心中怨恨嵐少等人,但他也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黃毛深深地知道,這些太子黨們,一來根本就不會在乎自己這種小角色的死活。二來,太子黨們之間,說不定就有某種關聯存在。前一刻,劉炎松可能跟嵐少他們毫不相識,但有可能只要經過某一個,或者某幾個人的交集,那麼這些人可能就會有了關聯。
所以,黃毛不敢賭,於是就苦笑道:“上尉同志,這真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您是一尊真神。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這次的事情,小的確實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責。不但惹惱了您老人家,而且我老闆也不會放過我們。上尉同志,我願意接受您任何的懲罰,只求您不要再對我們君豪出手了。您的這次大手筆,可讓我們君豪損失慘重。我跟老闆已經快十年了,那時候我就是一個在外面打流的小混混,是老闆收留了我,並且還培養我,我黃毛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一切都是彬哥給的。但我這次的行為,卻幾乎毀掉了君豪,我真不是人,有愧彬哥這麼多年來的栽培!”
黃毛哽咽著,說到傷心處,卻是淚流滿面,不能自已。然而,劉炎松卻是不做任何的理會。他知道在社會上混的人,扮同情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如果黃毛真的是這麼簡單,蔣德彬又怎會把他放到一個樓層的經理位置上去。所以,劉炎松心中就警覺,像黃毛這種人,不一定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但是劉炎松卻不願意跟這種人有太多的關聯。這次黃毛碰到了自己的手上,那是他的命運不濟,怨不得別人。
“黃毛,說說那幾個太子黨吧,他們都叫什麼名字,父親都是身在那個位置。”劉炎松整理了一下心中的思路,這次事件他是率性而為,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次事件,自己鬧大了,不但軍區司令出面,甚至省長也都冒了頭。而更為緊要的是,劉炎松不知道省委書記於宜年的意思。如果他要是追究自己的責任,恐怕就算是有司令員護著,情況也將大大不妙。所以,劉炎松就必須咬定反恐的大義不動搖,只有如此,才能將自己的責任降到最低。
當然了,雖然司令員也已經做出承諾,但畢竟那是張建衛的傳話,再說沒有任何的檔案形式證明,所以劉炎松也不會一門心思地把所有的籌碼壓在楚義雲的身上。對於這次的行動,劉炎松必須要佔據一切主動。哪怕這次幾個太子黨成員,有省委書記的兒子在裡面,劉炎松也必須要把這案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