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劉炎松聽了就皺眉,蔣德彬的能量,他是親眼目睹了,能夠催使副省級的領導,還有省裡的常委為他出頭,這種能量,已然是不淺了。但是,就以蔣德彬現在的能量,為什麼就沒有引起那人的注意呢?難道,那人還有另外一套線,根本就不需要依託蔣德彬的助力?
劉炎松不相信,如今蔣德彬明顯就已經成為了藏省混混們心中的傳奇人物。像這樣的人,就算因為蔣德彬的目標太大而不會跟他有所關聯,但未必就不會密切地關注蔣德彬這個人的存在。
蔣德彬的價值,相對於恐怖組織來說,絕對是物所值的。這種人,只要是稍微有點水平的,就知道肯定可以利用。在社會上混的人,只有有錢,就可以輕易地收買一個人。雖然現在以蔣德彬的身份地位,可能不是一筆小小的數目就能收買,但是不進行一番嘗試,未免又有些可惜!
所以,劉炎松就想不通了,假如他自己就是那個隱藏在暗中的恐怖組織成員,那也絕對要對蔣德彬進行一下試探才是啊!“這麼多年來,難道就沒人找過你?”劉炎松心中疑惑,當然直接就問出來,他可不想打什麼機鋒。
蔣德彬苦悶地點頭,“是,這些年來,確實沒有人找過我。而且,我甚至狠下心用自己的妻兒做誘餌,但也沒有人露面。所以這些年來,我心中也是糾結啊!一方面,我確實想著要復仇,所以我甚至將妻兒都置於危險境地。但另一方面,我的心裡卻無時無刻不在內疚、懺悔。劉少,你不知道我這些年活得有多累,雖然表面看來我是非常的風光,但是在人後,我就會變得脆弱。為了復仇,我將自己的尊嚴都拋棄了,將心中的正義也放棄了!我就是想啊,如果有一天,我終於復仇成功了,那我就去自,以後就在監獄呆一輩子。或者,政府就給我一顆花生米也行。只要能夠讓藏省變得安寧,我就算是付出再多、再大的代價,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劉炎松能夠聽出這是蔣德彬心中的肺腑之言,不過,讓他輕易就這樣相信,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當然了,因為劉炎松心中還懷疑蔣德彬涉毒,所以他才會如此的慎重。畢竟,如果蔣德彬要真是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雖然他自黑進入偏門,但有些東西,始終都是一種底限。蔣德彬當兵七年,他不可能不知道毒品的可惡。所以,劉炎松心中就很難相信這樣的一個人。
就在劉炎松沉吟的時候,蔣德彬似乎也猜到了劉炎松心中的糾結。於是就低聲說道:“劉少,我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可以用我死去的父母和弟妹誓,絕對都是真的。而且,我雖然變壞,但是有些東西,我卻絕對不會觸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我可以經營黃業,因為我不強迫那些小姐們,這都是她們心甘情願;我經營賭博,雖然賭博可能會讓人傾家蕩產,但是我做人絕對會留一線,如果遇到了那些沉迷的賭徒,在他們窮困潦倒的時候,我一樣會伸出手援助一把。而且,我不會要他們半毛的利息。劉少,有一點您大可放心,毒品這一點,我是絕對沒有沾邊的。當然,我的場子裡也有人在搞這個,這我沒辦法制止。大家都是混的,我蔣德彬要是斷了他們的生意,這就是跟自己過不去。而且,我有那麼大的一個仇恨壓在心底,我也不願輕易就跟道上的朋友翻臉。”
劉炎松聽了就擺手,“你說的事情,我只能是聽著。是真是假,這個還有待查驗。另外,你的意思好像自己是無愧於心一樣。那麼我問你,君豪擁有那麼多的槍支,你又作何解釋?”
蔣德彬聽了就苦笑,“劉少,我一份這麼大的家業擺在這裡,你說道上那些人,難道他們就一點都不垂涎?還有,我手底下拜我做師傅的,就有將近兩百人,他們都不一定就需要我來養著,有一些徒弟都有自己的生意、場子。其中哪一種人都有,有做正當生意的,當然做偏門的更多。我場子裡那些保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