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給了王家寶兩天時間,如果這兩天內王炳海要是沒有半點動靜,那麼第三天我就會安排人過來拿王炳海的證據,你可千萬不要給我忘了!”
“不敢,不敢,我一定不會忘記!”形勢比人強,鄧定凱哪怕就算是倉山公安分局長,他也不敢在劉炎松面前表現出任何不樂意的神情。
劉炎松輕輕揮手,鄧定凱連忙跑過去對那些警察進行安排。接著又是喊了兩個警察一陣低聲吩咐,讓他們將王家寶給送走了。
警察們將牛福新還有王家寶的那幫狐朋狗友全都控制帶走,這時鄧定凱才轉身回到劉炎松身旁訕訕地說道:“劉先生,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
“恩,那就上去看看。”劉炎松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其實這時他的神識,早已經進入了那個之前韓德香發出喊叫的房中。
房間內,有兩個民警,還有五六個頭髮染成紅黃顏色一看就是社會混混的傢伙。那些人一個個都是大搖大擺的坐在一張沙發上面,其中一個看起來應該是混混頭目的傢伙,竟然跟一個民警正在呵呵的說笑著。
在另外一邊,韓德香一個人坐在一張椅子上,另外一個民警正在對她進行勸說。
“我說老太太,事情已經完全清楚了,是你的孫子先動手的,他們這些人只是自衛還擊而已。雖然你孫子彭飛受了傷,那他們不也是有人送到醫院急救去了嘛。要我說,這件事情雙方還是達成諒解協議算了,你們兩邊各自負責自己的醫藥費,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民警低沉地說道。
“可是,我的孫子被他們打成重傷了。”韓德香哭著說道:“警官,我們冤枉啊,我們根本就沒有先動手,是他們攔住了幾個姑娘調戲,我孫子站出來仗義說了幾句話,可誰知道這樣就得罪了他們,是他們先動手的啊!”
“老太太,你這樣說就沒什麼意思了。”民警臉色一變陰沉地說道:“根據我們詢問了幾位目擊者得到的情況,所有人都證明是你孫子先動手的。另外,你說什麼人家調戲女孩子,這種話最好就不要亂說。我們到了現場之後,可沒有看到你說的什麼女孩子,就連一個婦女都沒有。”
“就是嘛,警官,我看這老婆婆他是看我們好欺負,所以想要訛詐我們呢!”一旁,有個混混嘿嘿笑道:“那傢伙簡直就是不知所謂,我們根本就沒有得罪他,他是看到我們大哥的女朋友漂亮,所以就過去搭訕。當時我們大哥委婉的跟他說了兩句,可誰知道那傢伙居然依仗自己穿了一身迷彩服,就以為自己是當兵了,要教訓我們大哥呢!”
“迷彩服?”民進微微一愣,有些不渝地說道:“這麼重要的細節,你們剛才怎麼不說!”
“嘿嘿,這事實不是已經擺著的,說不說也沒什麼嘛!”混混有些訕訕,連忙旁顧左右而言他道:“我們大哥的女朋友因為受到了驚嚇,所以先行一步回去了。如果警官你們要是不信,我們也可以將她喊過來的。”
“我現在沒有詢問你們,你們都給我老實的坐著別動!”民警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低沉地冷哼一聲,然後又是轉頭望向韓德香說道:“老太太,你的孫子是做什麼的?”
“我孫子是在榕城武警部隊當兵的。”韓德香悲憤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要討一個說法,如果你們公安局要是不能秉公執法,我就去武警部隊告狀。我就不信,這世上就沒有說理的地方!”
“呵呵,老太太,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民警訕訕地笑道:“您孫子受傷,我們也很同情的,但現在什麼事情都講究證據,既然您說是他們的錯誤,那您就拿出證據來嘛!”
“證據,證據!我一個老婆子,能夠拿出什麼證據來。”韓德香氣憤地說道:“當時看到他們欺負調戲幾個女孩子,又不止我的孫子一個人。找證據,不是你們警察的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