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哥點頭答應,隨後帶著劉洪江和發哥,去了一動坐落在山腰的別墅。
“劉哥,你玩,我先回去?”發哥試探著問道。
“也行!聯絡聯絡五子他們,出去溜溜!”劉洪江停頓了一下,點頭說道。
“我啥時候來接你?”發哥問道。
“這玩起來不知道啥時候能散夥呢,等我電話吧!”劉洪江出口說道。
“行,那我先走了,莊哥,你可得好好照顧劉哥!”發哥笑著說道。
“妥了!”
說完,發哥拿著車鑰匙,轉身離去,而劉洪江和莊哥走進了小別墅
另一頭。
公安醫院內,寧海,老仙,門門,李水水,張奔,胡圓圓這幾個牲口,舔嘴抹舌的吃完安安買的晚飯,三一夥,倆一幫的瀟灑去了,而安安去上班了,要11點以後才能回來,空蕩蕩的病房裡,只剩下本公子獨自思考怎麼籌錢,事兒乾的相當不仗義。
躺在床上,我是嘔心瀝血,絞盡腦汁,拉了三泡屎,外帶撒了六管子尿,才終於決定,錢,我肯定是整不著了,還是要借。
好,那麼問題來了,管誰借,誰又能借我?
想到這個問題,剛走出廁所門的我,拐個彎,又他媽走進去了,沒辦法,我有個習慣,思考問題必須蹲著,要不沒靈感。
坐在坐便上,我都快把手機鍵盤按零碎了,才終於下定決心,給電話本里,一個不算熟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馨馨,我愛你,馨馨,我就像屎殼郎愛糞坑一樣愛你!”
極致不要臉的定製彩鈴,在強姦著我的耳朵,忍耐了足足十多秒,電話才被孟飛接起。
“嗨,大飛哥!”我笑著說道。
“啥事兒啊!銅鑼灣抗把子!”孟飛調侃著問了一句。
“沒事兒,就問問你幹啥呢!”
“我他媽能幹啥,六點進賭場,看著一大桌子錢,就在我眼前,倒來倒去,也不給我花,傻bb的坐到晚上11點,然後攢局吃飯,開始猛喝,喝完就吐,吐了就迷糊,一迷糊回家就挨媳婦揍一天就這點b事兒,翻來覆去的折騰!我都不想活了!”
孟飛好像憋壞了,滿嘴牢騷。
“媳婦不聽話,就攆家去唄!”我無語的回了一句。
“大鍋啊!你知道我媳婦啥背景不?!我他媽一天天就這麼聽話,他哥還尋摸的要揍我一頓呢!!我他媽上回都跑到杭州去了,他哥還找幾個傻b,叮咣在車裡削我一頓呢!”孟飛都快哭了。
“那你確實挺苦b的!”我真的有點同情這個風一樣的男子了。
“算了,不提了,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說不說沒啥意思,你快說,你給我打電話幹啥啊?!”孟飛惆悵的問道。
“呃我不好張嘴!”
“借錢吶?”大飛哥可能在接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我要幹啥了。
“嗯,手頭寬裕麼?要是有活動錢,你倒我一點,緩過來,我馬上還你!”我最不愛管人借錢,尤其管我挺佩服的人借錢。
“多少啊?”孟飛沉默了一下問道。
“我這缺四五十萬呢!”
“我勒個擦你是讓我私吞公款麼?我上哪兒捅咕那麼多錢去!我他媽工薪階層,你懂麼!!”孟飛崩潰的回了一句。
“我就說我缺四五十萬,你能借我多少,那是你的事兒!”我挺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
“我手裡有個十幾萬,但在我媳婦那兒,我也不敢拿太多!”孟飛琢磨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等我,我幫你湊湊,一會給你回信!”
“那我用不用給主席也打個電話試試?”我厚顏無恥的說道。
“對,你給他打,他有錢!!但這b扣的要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