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龍鼎天的一掌,竟然又讓自己躺了六天的床。”君正陽自言自語道。
一想到雉鈺凝見不到自己著急的樣子,君正陽對龍鼎天的恨意又濃了三分。
辨別下方向,君正陽朝萬妖院走去,而君正陽卻沒有發現,在距離君正陽不遠處的小巷中,有一滿臉絡腮鬍的大漢正盯著君正陽。
“這小子終於出來了,要不是馬任這老東西說這小子手中最少要有十萬的靈石,爺才不在這裡待那,足足等了這小子九天,才看見這小子,到時候分贓的時候,這事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我最少拿四成,他倆一人三成。”
絡腮大漢眼中散發著莫名的光芒,彷彿君正陽就是移動的十萬靈石。
這事要從頭說起,自從馬供奉被犀璞玉趕走之後,他越想越不甘心,差事丟了不說,這有家也不能回,他對君正陽的恨意自然也就越來越濃。透過自己在拍賣行的熟人知道君正陽是金卡貴賓後,馬供奉頓時起了邪念。但是因為他不能進城,所以又找了兩個化形四層的散修,準備把君正陽給做掉。至於君正陽身上到底有多少靈石他並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金卡貴賓,最少要有十萬靈石的交易額度,說不定更多。
至於事成之後,給那兩人分不分靈石,馬任另有打算,有了這十萬靈石,那就真的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他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好好的再享一百年的富貴。只有是否能殺死君正陽,馬任倒真沒想過,一個化形三層的弟子,要不是馬任自己不方便進城,早就一人把君正陽引出來殺了。
雖然城中不能殺人,但是隻要那倆人把君正陽給引出城,那君正陽是圓是扁還不是他馬任一句話的事。
走著走著,君正陽隱約覺得有人似乎一直在跟著自己,神識散發出去,果然發現一滿臉腮胡的大漢正悄悄的跟著自己,雖然那大漢極力裝作隨意閒逛的樣子,但是目光卻不住的飄向自己,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君正陽眉頭一皺,難道這是龍鼎天的人?心中暗中冷笑,既然是自己送上門的,那自己就不客氣了,雖然暫時不能報那一掌之仇,但是先收點利息還是可以的。隨即心思一轉,君正陽不動聲sè,拐過一條小巷,反而朝城門口走去。
絡腮大漢見君正陽竟然朝著城門拐去,看樣子應該是要出城,不由的面sè一喜。心想,這小子竟然自己朝城外走出,那可真是自尋死路,自己剛還在想自己究竟怎麼樣出現才合適一些,沒想到自己也用不著亮出藏寶圖把那小子騙到城外,這小子竟然自己朝城外走去。
這老天有眼啊,以自己的實力殺掉一個化形三層修為的小子豈不是輕而易舉,這下可好,連馬任和老三都不用通知了,這十萬靈石都是自己的了。
出了城門,君正陽故意找了個遠離官道的地方,越走越遠。
絡腮大漢有些疑惑,這小子也配合的太好了,哪裡無人便往哪裡去,該不會知道自己要殺他了?隨即絡腮大漢打消了這個荒渺不經的想法,先不說一個化形三層的小妖能不能發現自己。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存在,肯定要往人多的地方去,好擺脫自己,所以說那小子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存在,除非那小子覺得能幹掉自己,絡腮大漢笑了笑,他自己也知道這個想法似乎有些太荒謬了,化形三層的小妖戰勝自己這個化形四層的高手,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這隻能說老天都在幫自己。
漸漸,絡腮大漢跟著君正陽來到一處荒無人煙,草木茂密之處,絡腮大漢從儲物袋中悄悄把一把長刀拿了出來,刀刃上有一抹暗紅sè的血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把刀沾染了不少的生命。
“呦,法寶都亮出來了,看來你已經等不及了,這裡也不錯,作為埋骨之地正是合適。”君正陽突然扭過頭,對著藏在草叢中的絡腮大漢微微一笑。這一笑,絡腮大漢頓時覺得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