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做什麼呀?她竟然又沉淪在他的rou體當中,尤其他剛才根本沒有脫掉上衣就在門板上要了她……
“我自己可以回去。”單典蕥羞愧的咬著唇。
“我不准你再跟那個男人一起回去!”易士翰旋身,眯起眼警告她,表情充滿了佔有慾。
“你不準?!哼,這陣子都是他送我回去的。”她氣得拿起枕頭砸向他的腦袋。
“從今天起一概不準!”易士翰輕鬆的接下枕頭,她氣得再丟一個枕頭,只可惜都沒打中他。
他看她已經穿好衣服,便氣沖沖的直接拉著她下樓,並在走到二樓時,為了避開大廳的賓客,由走廊另一端的樓梯下樓,走向停車處。
單典蕥氣惱的甩開他的手,自己坐上車。
易士翰坐在單典蕥身旁,命令司機開往單宅,然後閉目養神。
等到車子抵達單宅,司機才剛停好車子,單典蕥就已經推開車門跳下車。
易士翰跟著她身後下車,並在黑色鐵門前抓住她的手。
“放手!”單典蕥今天已經氣到不想再跟他說話了。她是白痴,才會再跟他發生關係。
“典蕥,我厭倦吵架了。”易士翰輕聲嘆息。“我並不想跟你吵,而且剛才我也不是想要命令你,但是讓異性送你回家真的不行。”
“你不想和我吵架才怪!還有,什麼異性不能送我回家?如果我不能跟任何異xin交朋友的話,你也不可以!”單典蕥大聲叫喊。
易士翰蹙眉道:“我和你不同,我對其他女人沒興趣。”
他曾經放蕩過,也有過不少女人,卻沒有人可以佔據他的心,因為他不曾對她們動過情。
“你又知道我對其他男人有興趣?你真是個大混蛋!”單典蕥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
當她只在意他、對別的男人根本沒興趣時,他竟然認為她會跟別的男人交往,甚至有染?!他真夠傷人的!
“你沒有嗎?”易士翰不確定的勾起她的下巴。
他自認很有看人的眼力,但是對於她,他卻遲疑了,而且沒有把握。
單典蕥忿忿的拍開他伸出的手,撇開臉。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反正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我回不回答都沒有差別!”她下次絕對不會讓他再碰她了,絕不!
易士翰思索著她的話。
這麼說來,她並沒有對別的男人有興趣?莫非是他誤會她了?!但是那個男人又怎麼說?
單典蕥開啟黑色鐵門,易士翰站在她背後低聲說:“後天晚上,我來接你。”後天正是他給她兩個星期時間的最後期限。
“你最好去死!”單典蕥停頓了一下,然後就頭也沒回的繼續走向屋子。
隔天早上十點,黨英集來到了單宅,把單典蕥從床上挖起來。
他端著一杯咖啡,偏頭問:“你昨天什麼時候走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正在喝柳橙汁的單典蕥聽到這個問題,馬上嗆了一口,雙頰微熱,不太自在的清清喉嚨。“沒多久就走了。”
一想起易士翰,她就忍不住想到昨晚他們在別人家客房裡做的“壞事”。
“是嗎?”黨英集看著她臉上淡淡的紅暈和一臉心虛的表情,看來他們的關係比他想像的還要親密呢!“那你們談得如何?”
“還不是一樣。”單典蕥輕嘆一聲,心不在焉的吃著早餐。
她討厭自己一提到跟易士翰有關的話題,心臟就怦怦跳;她討厭自己太在意他,老是因為他的話而氣急敗壞;她更討厭自己因為被他碰了,就無條件對他舉手投降……
明明知道他不是她想要的那一型,但她就是無法忘懷他,把他趕出腦海。
黨英集揚起眉毛,看著她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