締腦海,一生努力,拼命往上爬,為此不惜傷了她的哥哥,做一個無情無血冷心涼薄的人,也只是希望以後可以與他攀登在一個高度,共俯瞰同一座松翠綠山。
“說本公子殺了人,那,請藍家主拿出證據。”冷言諾兩手一攤,一副風淡無波。
楚浴染此時的眼神卻透過冷言諾與上首的節使大人對上一眼,雙方一笑,而後移開。
藍驚風與各位長老此時此刻心中已生疑,他們自小看著藍子長大,自然也知,她不會胡言亂語,可是說是試探洛言,倒也,無可厚非。
藍子明顯看到長老與堂主們鬆動的表情,然後上前一步,指著女子,“這,不就是人證,至於我父親那邊,我的一名侍女的確是會我的獨創招式,但是,她絕對不會出賣於我,所以我還想對洛公子說,何時將我挽衣還給我。”藍子話頭直指冷言諾。
冷言諾兩手一攤,“挽衣,你是說那個小侏儒嗎,自從京城一別,倒是許久未見。”冷言諾心頭對藍子高看一分,果然聰明,明知尋不到挽衣,將會自己獨創招式之事公然拋給挽衣,必會傷屬下之心,乾脆拋磚引玉。
藍子冷笑,“事已至此,洛公子又何必在這兒狡辯,此次正好,節使大人也在,倒是可以稟持公道。”
一直不言語的節使大人聞言向這邊看了一眼,笑道,“這乃藍家家事,不過小兩口打鬧,真是…。”
藍子猛的看向節使大人,這什麼話?明明…。
“妹妹,你太無禮了,隨便上哪兒找來一名女子就妄想誣陷洛公子,這讓別人以後對藍家如何看待。”藍夜急聲厲色道。
“不說藍家主今日這誣陷之行為,本公子倒是很好奇,一直以來聽說藍家分四堂,四堂訓練弟子都是分開進行,以於每年小比,評出優勝劣態,如此,各堂之間雖是嫡系,可是下面弟子也不太互相往來,家主亦有自己的護衛與人手,更別說一名弟子與別堂的堂主交好,但是也互相尊敬,可是……”冷言諾兩指撫著下顎,然後看著最先在藍子一步之前稟報藍子失蹤訊息的弟子,手指一指,“只是我很奇怪,藍家人怎麼會稱呼雷堂堂主的遺體為屍體呢?”冷言諾心底暗笑,又道,“莫非……。這不是藍家人,藍堂主還有外援?”
而被冷言諾指著的男子頓時吸引無數冰針般的眼神,原本默默無聞的站在那兒,此時卻一與子陷入眾矢之地。
“說,你是誰。”藍夜一劍直指那名弟子,眸子裡滿是藍子與外人聯合的憤怒。
藍子想到什麼,剛要回頭。
“撲”一劍入肉的聲音。
那名弟子還未來得及說一個字便死於藍夜劍下。
“你…。”
藍夜執劍一指指向藍子,“妹妹,藍家最忌在無人知曉情況下與外人勾結,此刻你有什麼話說。”
藍子話未出口便被藍夜用劍直指咽喉,雖然知道藍夜恨她,卻也沒曾想,竟真有殺她的想法,那眼神中殺意如此明顯而毫無遮攔。
四名長老幾乎同時上前,走向那名已經倒地的弟子,大長老上前,隨手一翻,一張薄而輕盈的人皮面具被扯落,露出一張極為陌生的臉。
冷言諾此時眼光卻在楚浴染身上落下一眼,今天,楚浴染似處極為安靜。
“這面具下的臉分明是刑司堂的管理雜役的弟子,出現稟報時分又與你出現的時間剛好吻合,眼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藍驚風本就是個大嗓門,中氣十足,此時怒聲吼吼,對著藍子當面劈過話來。
藍子似乎也有些震撼,卻猛然將眼神看向紅衣公子,紅衣公子卻低頭品茶,接收到藍子的眼神,一副,在下是來與藍家綢繆的,可不是與你藍家主一人綢繆。
藍子咬了咬牙,轉身,看著藍夜,“大哥何必如此,父親之死難道與你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