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開門的那個女孩羞澀的低著頭,小跑著路過杜夏希身邊,頭也沒抬,就跑到了奶奶的身後去。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杜夏希真的不想浪費自己一個暑假的時間在這些無聊的法式上,想著趕快弄完了好通知父親把自己接回去。
“不急,難道你不想多過幾天清淨的日子嗎?”老人溫柔慈祥的笑著,用手撫摸著身邊小女孩兒的頭。
“什麼意思?”杜夏希不解,歪頭微微皺眉。
老人示意她向周圍看,“這裡有你討厭的東西嗎?”
杜夏希這才注意到,似乎自從進了這個屋子,就少了以前那種被注視的感覺,抬頭環視整個房子,竟然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怎麼做到的?”杜夏希有些興奮的問道。
老人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她,而是拍了拍身邊那個女孩的後背,“去帶著夏希到她的房間看看吧。”
女孩膽怯的走過去,又不敢拉杜夏希的手,只是走在杜夏希的前面,然後回頭見她跟著自己,這才繼續往前走。
快要出門的時候,身後的老者突然出聲說道,“這麼多年,一定很辛苦吧。”
杜夏希的腳步突然停住,心被揪了一下,“恩。”然後就跟著那個女孩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那女孩領著她到了那個房間以後,女孩就靜靜的站在門邊,杜夏希一邊看著屋內的擺設,一邊問道,“你叫什麼?我是說你的本名。”
女孩沒有回答她,杜夏希疑惑的回頭,只見那女孩驚恐的看著杜夏希的身後,杜夏希迅速轉頭,便看到一隻純黑色的貓揹著耳朵張開嘴露出鋒利的牙齒,朝著她撲了過來。
杜夏希張嘴卻怎麼也喊不出聲音,眼看自己就要被那黑貓咬到的時候,身後被人拽了一下,跌出了夢境。 因為最近天氣實在太冷了,西門又沒有交取暖費,就被停了暖氣,實在沒有法子,只好在屋子裡搭了個爐子安裝了簡易煙道。
西門躺在床墊子上,想著要不要移居南方,但南方的冬天更冷吧,自己沒錢買羽絨服啊,而且南下的車票也很貴,這一屋子的書又不捨得扔掉。
可這一直偷別人的煤來燒,萬一被發現也很麻煩的,要是買煤豈不是更貴,得想一個最節省的法子啊。
就在西門糾結著該不該換個城市的時候,爐子裡的火熄滅了都沒有發現,等她發覺頭暈噁心四肢無力的時候,掙扎著去推開了窗子,這才撿回一條命。
誰知道在西門踉蹌著好不容易走到醫院的時候,剛好被杜夏希的車門撞了個實在,額頭上被生生撞了個口子出來,出了些血。
西門本來最近就吃了上頓愁下頓的,一下子損失了這麼多寶貴的血液,她心裡這個恨啊,這才想著要訛些營養費,
於是乎就故意擠了擠傷口流出更多的血,還真長臉,簡直血流如注,西門心中惋惜不已,這得多吃多少東西能補回來啊。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遇到這麼一個難坑的主兒,還真是倒黴。
“其實我就是有點煤煙中毒。”西門對杜夏希說道。
自己也知道頭上這點傷口,連輕傷都算不上,真要是鬧起來,可佔不到半分便宜,所以她也懂得見好就收,那一個ct可要不少錢呢。
“煤煙中毒?”杜夏希上下打量了一下西門,這人看起來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不過她的臉色確實不太好,為了保險起見,杜夏希讓她再去驗一下血。
西門拿著化驗的單子簡直心在滴血,這錢沒訛到,反倒是花了好多錢做檢查,虧死了。
摸了摸額頭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西門還是放棄了那個ct,有那些錢,夠吃好幾頓飯了,拿著血液檢查的結果,西門回了診室。
西門坐在杜夏希的對面,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