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有一事不明,看小兄弟言行舉止和書法的意境,小兄弟應該過得很好,但是,看你提筆落筆,陰陽轉折頓挫之間,讓人呼吸困難,似乎,小兄弟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書者,心也,小兄弟算是事業有成之人,卻居然要用書法來宣洩,看來,小兄弟應該是感情上起了糾結啊……”
“咳咳……那個……哎……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張揚臉上一紅,尷尬道。
“哈哈哈……!”
“哈哈……!”
行長和毛仁國相視一望,頓時大笑起來。
“張揚,人不風流枉少年,這些道理,不需要我們說地,呵呵,誰沒有少年輕狂過?自己看著辦,我們無法給建議。”毛仁國笑道。
“人不風流枉少年……”
張揚再次提筆,在宣紙上寫下“人不風流枉少年”,筆鋒飄逸,龍飛鳳舞,彷彿一副翩翩公子乘風飛去地畫卷。
“張揚,你是我這輩子看到的最聰明的年輕人。”看著張揚這幅和開始風格迥異的書法作品,行長感嘆道。
“見笑了,這個世界上天才很多很多,只是不為人現而已。”
“不,張揚,天才我看到很多,一些身居高位的莫不是天才出生,各有所長,但是,真正能夠洞徹先機的人,不多,真地不多,張揚,如果你對仕途有意,我可以介紹你路徑,我相信,不出五年,你就能夠權掌一方,憑藉著你地智慧和對大局掌握的能力,想要幹出政績乃是輕而易舉之事,十年,也許,不用十年,你就可以成為一方大員,有興趣嗎?”行長一臉嚴肅道。
聽到行長的話,毛仁國眉頭一跳,他突然感覺到一絲緊張,這將關係到毛氏家族企業的展。
十年!
十年時間就能夠成為一方大員,哪怕是毛仁國對官場不是很瞭解也聽得出來,張揚這種人物,十年就可以爬到省長級別地人物……
二十年呢?
三十年呢?
毛仁國越想越興奮,張揚還年輕,才二十多歲,如果行長判斷沒錯,那麼,張揚的前途將不可限量,而且,毛仁國可以肯定,行長既然說了,肯定會為張揚鋪平一條為官之路,毛仁國感覺自己的熱血沸騰了起來,如果毛氏家族也加入這種長期投資,那將會為家族迎來一種怎麼樣的輝煌……
“謝謝老哥,十年,對於我來說太漫長了。”張揚放好毛筆,淡淡道。
“不考慮?”行長一臉的失望。
“老哥,我志不在此。”張揚果決道。
“老弟,人生一輩子,都會有無數的機遇,現在,這是你的機遇,有我,有仁國兄,我相信,不用十年的。”
“謝謝老哥地好意,我意已決,來來,我們還是聊聊我們大家都關心地問題,幫我分析分析一下鐵礦石的價格為什麼這麼詭異。”張揚笑著走到電腦桌前面開啟電腦道。
“好吧!”行長看了一眼毛仁國,苦笑道。
“你們先看看,我衝幾杯茶,光顧著看寫字,茶都忘記衝了,這人啊,一老了,性子也就健忘了……”
很快,茶香四溢。
張揚坐在椅子上重新整理著一些資料,而行長則站在後面觀看,都是一臉專注之色。
資料不停地重新整理著,張揚和行長的眉頭則是越皺越緊。
鐵礦石和一些鋼材的交易額還在不停的重新整理,而價格則是不停的飆升。
如果說張揚還是一個外行,而作為一個省級銀行行長,則對那些資料要敏感得多……
“不對!”
“不對,為什麼會這樣?”
行長都被不停重新整理的價格震驚的,搬了一把圓皮椅坐在張揚的身邊,搶過滑鼠仔細的觀察一些資料,包括一些進貨出貨,兩人因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