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念的是靳則思。
思忖了一下,覺得還有必要讓莊應文知道一些事情。
“表哥,晉瀾他,大概很喜歡則思,也許時間還不短。”
莊應文在剎那間苦笑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不夠喜歡
第三日靳則思回到公司,由於姚躍出了一次差,回來時靳則思已經請了假,算起來已經有十多天沒有見到靳則思了。
靳則思一回到辦公室,姚躍立即蹦起來,給了她一個熊抱,靳則思被她勒著,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用力扳著那雙鐵鉗一樣的手,艱難道:“姚躍,我快呼吸不了了。”
姚躍這才鬆開,上下打量著她,問:“聽說你的腳受傷了?好了沒?”
靳則思走到自己座位放下包,整理了一下頭髮,說:“好了,不過,你怎麼知道我腳受傷?”難不成她受點傷全公司都知道了?
姚躍眼睛一眯嘴巴一咧:“老大啊,前天我說想去找你逛街,被老大聽到了,計劃就泡湯了唄。”她湊過來,笑眯眯地說,“老大對你很是上心啊,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靳則思眼神一閃,低頭看著自己桌上的筆筒,說:“……你想太多了。”
姚躍撇嘴。
“對了,”她忽然想起來,那天莊應文的臉色不是一般差,一整天都冷著一張臉,秘書都特意跑過來問是不是跟靳則思發生了什麼事。“你跟老大鬧情緒了?”
靳則思頓了一下,搖頭:“沒有啊,怎麼了?”
“沒有,就是你不在的時候啊,老大的臉拉得那麼長。”她伸手在下巴比了一個長度。
靳則思看了她一眼,一顆心慢慢地沉下去。
真的,是因為她的原因?
中午跟陳思妤一起吃飯,陳思妤在飯桌上說的話有些奇怪。而靳則思呢,大多數時候都儘量避免去看陳思妤的臉,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總有種莫名的心虛。
陳思妤說:“則思,你覺得我表哥這個人怎麼樣?”
正在喝果汁的靳則思一愣,呆滯了幾秒,緩緩放下杯子,說道:“挺好啊,怎麼了?”
“沒有,你知道他回英國幹什麼嗎?”
靳則思搖頭。她是真的沒有過問過這些事情。
陳思妤笑了下:“怎麼你什麼都不關心的?要我是他的話,都要傷心死了。”
靳則思只覺得莫名其妙。這有什麼好傷心的?
她不喜歡對別人的事情過問太多,因為她覺得,不管兩個人的關係怎麼樣,即使是夫妻,也應該給彼此留有足夠的空間。她不喜歡別人太多的干涉她的生活,自然也不會去幹涉別人的生活。
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兩個人都要有自己的生活,再親密的人,也不能是自己生活的中心,好的愛情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錦上添花。
“我告訴你哦,在英國,可是有一個喜歡他喜歡了十多年的女人,你不仔細點,表哥就要被人搶走了哦。”
靳則思對陳思妤的話顯得很不在意。她淡笑著,說:“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強求不來。”
陳思妤臉色微微一變,有些蒼白。
“是嗎。”
“嗯,不是說,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麼,古人說話還是很精闢的。”
陳思妤只是慘淡一笑。
靳則思看著她越發難看的臉色,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你不舒服嗎?”
陳思妤抹抹臉,笑得有些牽強。“沒有。”停了幾秒,她忽然直直看著靳則思,半開玩笑半認真道,“雖然你說的也不錯,不過我比較相信事在人為。要是官晉瀾也有個青梅竹馬在那邊虎視眈眈,我一定會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