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默笑個不停。
“你才娃娃臉!”馮默很無奈,自家父母給自己生了很小臉蛋,小巧玲瓏地多可愛,可就這個可惡的王澤洋偏偏要說像芭比娃娃的臉,給了馮默取了除小瘋子之外的第二個外號---“娃娃”。叫就叫吧,上輩子有著無數外號的馮默倒是看得很開,外號這東西遲早都會有的,常在河邊走哪能米外號。可王澤洋在自己生氣的時候還用娃娃取笑,馮默就很想狠狠地踩他幾腳。當然,馮默也是這麼幹的,狠狠地踩了上去。
“喂,謀殺啊!行行行,我開玩笑的啦。”見馮默確實惱了,王澤洋連忙一臉正經地起來,“馮娃娃,我知道老師為什麼要找你麻煩噢。”
“哼!我也知道,因為你把屬於我的第一搶走了,看腳!”
“喂,別這麼暴力,我說真的。”王澤洋見馮默不再蹦躂了,小聲地說:“知道不?學校裡面那家有水果賣的小賣部據說是班主任親戚開的噢,當然我也只是聽說。”
“真的假的?”馮默有些愣住了。
“假的。我回班了。娃娃你再這麼暴力,小心沒人要。”
“切,你才暴力呢!”馮默在原地發了一會兒呆,自家的水果店似乎確實影響了周圍同行的生意。“這個世界真的很神奇啊。看樣子以後要低調點了,無妄之災啊,唉。又得必有失啊。”馮默搖搖頭回了教室。
第二天,蘇老果然塞給馮默一些卷子和幾本書,並非常和藹地說:“下週六就在我們學校考試,這些資料你抓緊時間看吧。”
馮默只能含淚接下,看著一堆空白的卷子欲哭無淚,“哪有用10天時間準備競賽的,昨天那麼巧碰到蘇老師真的只是個意外?算了,都上了賊船了,唉,就當玩玩吧。”
於是,在這個星期接下的幾天裡,馮默這個陀螺轉得很歡了,這次競賽不像上輩子高三那陣子,14班所有老師一路綠燈,可以翹課複習。逼不得以,馮默只好在除了語文課以外的課堂上拼命地趕作業,在自習課的時候溫習數學競賽。術業有專攻,即使馮默多了7年的記憶,但對競賽特別是數學競賽,哪怕只是高中階段的,還是需要很大的精力的,10天把曾經學過的知識理一遍都不是太夠,更別提那些超出高考大綱的數論之類的東西了。“盡力而為吧。蘇老師啊,我剛剛說要低調的啊,您這一折騰,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啊,我只不過運氣好多答了一道題罷了啊。”埋在數字堆裡的馮默痛心疾首地懺悔。
生活總是充滿著意外的驚喜,當然驚是驚了,喜不喜就是個未知數了。週六,沒回家的馮默窩在圖書館計劃著今天要把哪一章看完,突然被一個電話叫到了花鳥市場了,米辦法,丁老闆說有一批人想親眼見見馮默的兩盆茶花。馮默權衡了一下,發現現階段還是錢更重要些,就很乾脆地撇下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看完的書,屁顛屁顛地來到了花鳥市場。
馮默掏錢買了兩個還算可以花盆,在市場外找了個人煙稀少的地方移出兩株茶花,然後才找了輛三輪車載著兩盆極品茶花往丁氏花店駛去。
“姑娘,你這花真漂亮啊。”車伕讚道。
“呵呵,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弄到的。就在這停吧,能麻煩師傅幫忙搬一下嗎?”車子很快到了花店門口,在好心的車伕幫忙下,馮默把兩盆花弄進了店面。
剛進店門,耳邊就傳來一個耳熟的聲音,“小姑娘,又見到你了。怎麼這次的茶花也是你朋友的?”
馮默把花盆放在地上,多了一個大花盆真重啊,把錢給車伕,道了謝回頭一看,覺得這世界實在是太小了,“是王澤洋的爺爺啊,爺爺好,呵呵,是我那朋友弄出來的兩盆茶花。爺爺不是個蘭花迷嗎?怎麼對茶花也有研究啊?”
“呵呵,沈家那老頭是個蘭花迷,我啊也沒什麼迷不迷的,就是閒的時候養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