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在路上有個伴,說說笑笑的,不寂寞。”
我皺了皺眉頭,嘀咕道:“這傢伙心術不正啊。”
滿月說道:“可不是嗎?他已經害死很多人了。”
我問道:“這話怎麼講?為什麼人是他害死的?”
滿月說道:“河神到底存不存在,我們都不知道,反正誰也沒見過,我懷疑就是這傢伙編出來的。”
我笑道:“看不出來啊,你頭腦這麼聰明?和其餘的那些村民都不一樣。”
滿月的母親嘆了口氣,說道:“可別說這種話,詆譭了河神,肯定要有大災難。滿月啊,你趕緊逃吧。”
滿月擺了擺手,說道:“我上過學,念過書,見識過外面的世界,麻繩那一套把戲,可騙不過我。”
她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你發現沒有?河神每次讓人獻祭,選中的人,頭腦都是最聰明的。那夥人就是要把村子裡的聰明人都殺光,他們好在這裡繼續為非作歹。”
滿月的母親嘆了口氣,說道:“孩子啊,這是咱們的命,你就不該回來,逃得遠遠的,多好?”
滿月笑了笑,說道:“我回來是為了救你們啊。揭穿那些傢伙的把戲。”
她們母女倆一路說,一路走。幾分鐘後,走到了一座小院跟前。
這小院算是村子裡面最破的了,可是收拾的很乾淨。她們母女倆將我們讓了進去。然後摸著黑坐了下來。
滿月的母親有些歉意的說道:“我們的燈油不夠了,咱們就黑著燈說話吧。”
薛倩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們帶蠟燭了。”
等我們把蠟燭點上之後,我問滿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河神,是怎麼讓人獻祭的?”
滿月說道:“我們村子裡面,有專門侍奉河神的人。這種人,男的叫神婆,女的叫神漢。侍奉河神的人,永遠只有一個,所以神婆和神漢不會同時出現。如果一個男人當了神漢,就要在村子裡面選一個姑娘,這姑娘……就算是神漢的徒弟吧。”
滿月說的吞吞吐吐,神色有些不自然。我說道:“應該不是徒弟那麼簡單吧?”
滿月點了點頭:“這姑娘比神漢小很多,負責給神漢端茶倒水,衣食起居,而且要給他生孩子。”
我說道:“這不等於是娶了個老婆嗎?”
滿月託著下巴想了一會,說道:“你要是這麼認為那也可以。”
她又接著說道:“神漢比他的徒弟老得多,自然會先死了。等他死後,那女徒弟就接替了他的位子,變成神婆。然後這神婆又開始在村子裡面選一個少年,當做她的徒弟。這少年和當初的姑娘一樣,負責端茶倒水,生孩子之類的……”
我笑道:“這個傳承方式,倒是有些獨特。”
滿月說道:“是啊,他們就這樣代代相傳,不知道傳承了多少年了。河神有什麼命令,就會附身在神婆或者神漢的身上。藉著他們的嘴傳出來。不過我猜,什麼河神的命令,都是神婆們自己瞎編出來的。”
我問道:“那麼麻繩是神婆還是神漢?”叉找鳥血。
滿月說道:“麻繩算是村長吧。神婆住在廟裡面,深居簡出,不經常露面,有什麼命令,就由麻繩去做。這老頭算是一隻走狗。”
我看見滿月美麗的小臉露出恨意來,咬牙切齒的罵麻繩是走狗。這種場面,真是有趣。
呂先生問道:“神婆做過多少次預言?”
滿月說道:“那就數不清了,幾乎每年都有。一旦有誰家的孩子有懷疑河神的念頭,他們就會假託河神的名號,讓這孩子獻祭。”
呂先生嘀咕了一句:“每年都有?可是厲鬼已經被關起來很久了。難道說,這裡的河神不是厲鬼?可是這河神又怎麼知道,咱們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