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人士。方也巧了,我們原是想要好好遊歷一番西夏的,但在進城門的時候卻被守城的侍衛攔了下來,被告知西夏這段時間不允許外人進城。你們既是西夏人士,不知可否告訴咱們這西夏為何會關閉城門呢?”
言子服未曾想過那黃衣男子會這般問,嘴角的笑意變得淡然。
看起來,關閉城門這幾日,在外的確造成了不小的混亂轟動。
只希望四弟過段時日可以讓朝政恢復成以往的樣貌,也快點使得西夏的百姓儘早的安心。
指尖忽然被人握住,望眼而去,原是她帶著笑意望著自己。被握住的手也盛滿暖意。
心中的一絲擔憂也因這份柔意全然盡退。
“西夏這幾日只是因為新帝登基,而在新的朝政未下來之前,決定將城門暫時封閉。過幾日便會開放的。”北堂靜替自家夫君答道。
“原是如此,不過就是可惜了當時文能進城去遊歷一番,聽說西夏風光獨特,此番真乃是我們幾人不小的損失呢~”藍衣男子望著他們夫妻二人笑意吟吟的說道,但卻覺得那話中似乎還有話的樣子。
那女子似是有些不滿,紅唇微嘟,雖抱怨似但那眼中卻帶著柔意。
“蕭公子這話倒是不對呢,雖然那西夏國土富饒,景色各異,但若說到賞花觀流水的地方,咱們東陵可謂是天下第一呢!~”說到東陵,女子眼神之中盡是驕傲自得。
北堂靜與自家夫君相視一眼。
原來那其中的幾人是東陵國的?
跟小鳳兒一樣麼?
會不會......那幾人也可認得那小鳳兒呢?
但下一刻北堂靜卻在心理搖頭。
怎麼可能認得呢,小鳳兒自小在那西宮長大,而西宮的皇子公主也僅小鳳兒跟她時常提及的四弟一人,西宮向來在朝政上就鮮少插手,超朝中的勢力近半是被那東陵上官一家所掌權,因此怎可能眼前幾人與西宮有關。
若不是西宮......
那就只能是東宮之人!
想到這裡北堂靜眼眸微眯,嘴角掀起一抹淡淡笑意。
黃衣男子打量著那北堂靜此番的神色,卻未見她有何異常之處,方向要收回視線卻在無意之間看到她那看似普通素雅的髮簪。
忽然端著玉盞的右手不由得一怔。
那玉簪是......
萬兩黃金葉買不到的楠木雕刻而成的麼?
楠木本就金貴,在東陵更是難得一見,因為他自然知道那小小一根楠木的珍貴之處,想起當年使節向父皇進貢的楠木也不過是一雙楠木製成的箸子而已,如今那兩人卻將它當髮簪而用。
想來,那兩人的身份倒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尋常普通。
怕就怕是,他們的身份是跟他們幾人皆不得不成為秘密的那種。
天下之大,又有幾種人是需要掩飾身份行江湖的呢?
一種是身負學海之仇,而不得不隱姓埋名走江湖的。第二種則是皇室貴族以及權勢之人,怕招歹人暗殺因此必須要偽造另一個身份。
那兩人看樣子決計不會是第一種,那剩下的就只可能跟他們一樣是第二種了。
看來......
在這艘船上的,無論何人,說出來都是一個兩個足以駭人的身份呢~
不過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還是無須點破的好。
越是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也就越需要低調行事。
一路上,幾人看似談笑風生,那海面上也時不時傳來歡愉的笑聲,但在那笑意背後卻是每人的各懷心思與猜測試探。
一行過了足足有十幾個時辰,待到達那東陵渡口之時早已是天際泛黑,萬家燈火之時。
幾人從船上一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