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司空軒和嚴莫寒還有一些零散的江湖人士也跟著進去了,雪兒目送他們直到眼前一片黑為止,眼淚不住滑落。
漆黑的山洞裡並肩走在前面的兩個男人,在外面他們是情敵,現在他們是並肩做戰的戰友。
“對不起,我對雪兒用了攝魂術。”思索再三司空軒還是決定告訴嚴莫寒,不管他們會不會活著出去,他都不想讓自己的錯誤繼續了。
話剛說完一個重拳就打在司空軒的俊臉上了,當然是莫寒打的。
“這拳是替牡丹給你的,你應該跟牡丹說對不起。”嚴莫寒沒有料到那個冷漠的男子會先對自己開口,而且是道歉。不過心中這口氣還是要出的。
“我知道你很愛雪兒,雪兒也很愛你,可是我亦了她,我的愛不比你少,只是即便她沒了記憶仍然不願我,所以我只能放手。”司空軒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笑著說。
從小司空軒就精通天魔教的最高幻術攝心術,可是攝心術跟攝魂術是相輔相乘的,本來對雪兒施展攝魂術後應該對她施展攝心術,那樣雪兒的心也會是他的。可是在他施展攝心術時,卻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因為他控制不了雪兒的心,雪兒的心像最堅固的堡壘,牢不可破。不管司空軒說多少遍‘雪兒愛司空軒’雪兒的心都不接納,而司空軒知道雪兒心中的人必是嚴莫寒無疑。這件事他沒有跟白宇說,他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他固執的留雪兒在身邊,但是他看到了雪兒的不開心,現在他想通了,他願意放她自由,讓她做天空中最快樂的鳥。
“我早已不期望她能繼續愛我了,我只希望這輩子能陪在她的身邊,護她周全就好。”莫寒聲音裡有一絲淒涼,他知道自己傷她有多深,所以不敢有過高的期望。
潮溼的黑洞似乎沒有盡頭,這讓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前面有光,好像是出口。”莫寒興奮的聲音傳得很遠,跟隨在後的一群人迫不及待的都擁到了前面。
前面確實有光亮,這讓大夥的心都鬆了一下,一些人顧不得危險紛紛搶在了前面,朝著光明奔去,司空軒跟莫寒倒被擠在了最後。二人相視而笑。
漸漸的前面的光線越來越明亮,一個洞口出現在眼前,洞外是一個冰雪的世界,一些人早已來到了洞外,步入那一片純白的世界,莫寒跟司空軒覺得有些不對,一直沒有進去只是站在洞中觀望,原來昨天進去的那些人也在那片白中,只是他們進去後似乎就找不到出口了,不論司空軒和莫寒怎樣喊都沒有用。現在洞中只剩莫寒、司空軒還有一個駝背老者,那老者似乎也看出了端倪,轉身向來時路折回,莫寒跟司空軒也未放在心上,只道他是看出危險知難而退了。
“這是天魔陣。”司空軒表情嚴肅的看著面前的幻境,純白的世界已經變了樣子,現在裡面是暖開的場景,裡面的人都沉浸在那片景中絲毫不知死亡逼近。
“天魔教的陣法?”莫寒聽到這個名字就知道這是天魔教的陣法。
“是,我也沒見過此陣,只是聽父親說過,可我父親也沒有見過這個陣法。”司空軒覺得事情大條了,他記得曾在一本書中看到天魔陣凡入陣者無一生還。
“可有解陣之法?”莫寒看到司空軒一臉嚴肅也覺得事情很嚴重。
“聖,對了,我父親說過天魔陣是聖所創,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說不定聖能解此陣。”司空軒突然想起了父親的話。
“你是說牡丹?”莫寒有些疑慮,牡丹怎麼可能解此陣呢。
“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司空軒覺得在這種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讓雪兒來試一試了。
“我在這裡看著,你去帶雪兒來。”莫寒冷靜的說著。
“不,你去帶雪兒來,我是天魔教主,如果有什麼變化,我會比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