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一次又會發生什麼無法預料的事情來。
不行,今天她要抽空回家去看看兒子,省的他真出什麼事。
想完,她扭臀離開。
且說顧月彤利用肚子痛的藉口逃開後,就一口氣奔進了她的房間,要關上門躲起來的時候,才想起房門被何少陽一腳踢壞了。
一個大大的洞留在房門上,十分不雅。
沒辦法,為了安全,她幾步奔到浴桶邊,從浴桶裡拿出眼罩來,用力的擰乾裡面的水,急不可耐的戴了上去。
這隻眼罩可是她喬裝改扮的關鍵,所以萬萬不能丟,就是那個該死的何少陽,居然喝令她從今以後都不許戴著,這擺明了是叫她去死嘛。
切,以後都不要理他了。
今天因為他,她差點就要患上心臟病了,動不動就心跳加速,宛如一張口就能跳出嘴來。
緊緊捂住胸口,張口做了幾次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平心靜氣。
大事不妙
冷靜鎮定是她最為需要的,特別是在這個除了自己,就只剩下敵人的何府大院。
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根本就是在那自己的身家性命在賭,贏了自然是好,輸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抬手抹去額頭沁出的冷汗,她吞了口口水,原本波濤洶湧的心臟此刻平復了許多。
她畢竟不是古代的人,她沒有背景沒有家沒有任何可以讓威王用來要挾自己的籌碼,所以她萬不可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到處碰壁。
就剛剛的逃跑行為,萬一惹人生疑,她就死定了。
不過回頭想想,今天的何少陽到底怎麼了,是被人砸暈了頭,還是酒後胡言亂語,居然逢人就說他要娶自己。
唉…
她現在哪有心情去想那些事啊,能夠保住項上人頭就不錯了。
眼下看來何府現在她是待不下去了,無論何少陽是不是真想娶自己,可一旦被他纏上,她遲早會暴露身份。
像今天他居然在她沐浴的時候踢門而進…以後還指不定會發生些什麼樣事情呢。
意識到處境越來越危險,顧月彤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趁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不聲不響的離開何家。
至於真相…
何正元不是說了嘛,偷走屍體的是個帶著玉笛的男人。
雖然在偌大的金陽城找一個人類似於大海撈針,但為了洗清罪名,她抑或是沒得選擇。
“彤兒,彤兒”
正把包袱收拾好,背後傳來韋三娘急急忙忙的腳步聲以及急切的叫喊。
“發生什麼事了三娘?”迎上去的身後,顧月彤滿臉關切。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大概是韋三娘剛剛實在太心急,所以此刻停下來止不住的喘氣,顧月彤真怕她一口氣上不來…“三娘你慢慢說。”說話間伸手輕撫她的胸口,想幫她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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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罪
過了一會兒,韋三孃的呼吸慢慢趨於正常了,“彤兒,你知道是誰殺了大小姐嗎?”說到這,她滿臉的驚恐之狀。
顧月彤聞言一怔,心急的追問:“是誰啊?”這個問題應該很明顯了,在她眼裡就是顧月彤嘛,搞不明白她為何突然這麼問。
韋三娘一把拉過她,跟她俯首帖耳,說出兩個字來,“尚琪。”
“你剛剛說,誰殺了何家大小姐的?”顧月彤如遭雷擊一般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從韋三娘嘴裡說出來的名字。
韋三娘也並不相信的,只是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