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要不,身為她專屬管理員的羅閩笙就有得死了。
呼呼,洗個舒服的操,浴巾圍裡著身軀地走出浴室,梁舒不在意裸露大片的肌膚。這是在家裡,何妨?
按下電話答錄機,熟稔的聲音劈里啪啦的傳來。
“歡迎回家……嗯?你不在啊!難道我又記錯時間……”對方顯然十分懊惱自重貝。
下一通,“舒,你回來沒?你應該要在家了啊!跟我聯絡。”換成了納悶不已的口吻。
“小舒,是我,小叔沒忘吧?我有事找你,別忘了回我電話。”還是同個人,不過語氣流露出急於尋人的意味。
聞言,梁舒嘀咕著,“小舒、小叔,到底是在叫我還是在叫自己?”
冗長的答錄機依舊嗟嗟的吐著訊息。
最後一通,“梁舒,你這懶女人到底回家沒?請高抬貴手拿起話筒好嗎”哇!是幾近咆哮的聲調。
“呵呵!”梁舒笑出聲來,“終於發火了,還以為你修養進步了呢!”
這個閩笙也真是的,還敢自稱是小叔,為老不尊的傢伙,每回都是他這男人霸佔了她的答錄機空間,這答錄機可是準備給金主留言告知新工作的,不是給他這長舌愛嘀咕的男人催促她打電話用的。
屋子很乾淨,看來又是他提前來幫她打掃過了。
梁舒伸個懶腰,一想到答錄機裡羅閩笙的聲音從搞錯時間的糊塗,到尋不著人的發火,她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索性倒在沙發上假寐。
指尖的觸感恢復,已經感受得到沙發的質料,想她在南極冷到不行,根本以為自己就要忘記記憶中的觸感。多可怕!
像貓似的熟睡,這時候,有人開啟了門鎖,對著她放肆的睡態搖搖頭,徑自走入臥室取來涼被,往這引人遐思的身軀一覆。
“唔……”她從睡夢中甦醒。
“醒了?”羅閩笙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你來啦!”她揉揉眼睛。
“幾時回來的,幹嗎好幾天不接電話,我都快要被你的金主給追殺了上他沒好氣的說。
正坐起身,她撒嬌的要求,“熱,幫人家開冷氣……”
沒事蓋啥被子,都要熱死了,也不想想她才從南極歸返,短時間內看是很難適應臺灣的溼熱。
“丫頭,先去換件衣服,裹著浴巾就吹冷氣,當心你吹到醫院去見醫生。”
“不管,快點啦!我要熱死了,早知道臺灣這麼熱,我應該等冬天再回來的。”梁舒白玉似的長腿踢踹了一腳。
“別踢了,我馬上開,麻煩大小姐你趕快進房去穿件衣服,我可是有要事要告訴你,你沒空感冒。”
也不想想她是佛山無影腳的最佳代言人,竟然這麼踹人,不及早制止,好一點是淤青紅腫,糟一點的怕是要骨折斷腿。
真是目無算長的野丫頭,好歹他也算是她的長輩。
“你真囉嗦,好歹我圍了條浴巾,又沒袒胸露背的,別沒瞧見衣領、袖子就一口咬定它不是衣服好嗎?怎麼說也是人工纖維。”她悻悻然起身。
這個嘴碎男人,即便她修練個三年五載,恐怕都不及他千分之一的愛念。
趁她回房穿衣,羅閩笙看見落地窗旁的行李,這才知道她今天剛回到家,難怪答錄機都被他灌爆了,她還無動於衷,原來又是他自己一相情願的對著機器窮急。
梁舒抓件印有史努比圖案的家居服套上。反正有衣領有袖子,脖子跟雙手是從某個剪裁洞裡探出,閩笙的嘴巴應該就會收斂。
“嘆,你說有啥事?!”
“怎麼今天才回來?不是最晚上禮拜六就應該回到家?我還以為你睡死了,連電話都不接呢!”
她吐著粉舌,“沒啊,還不是貪玩,跟老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