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做啥?我都已經拒絕他的工作了,難不成他又想後悔?”
“你到底在忙什麼?連晚上都沒回來睡覺。”
“這幾天我住在飯店啊!”
“飯店?好好的家不住,幹嗎跑去住飯店?”
“寓工作於樂。”
“什麼寓工作於樂,不要咬文嚼字的,我聽不懂。”羅閩笙不耐煩的揮揮手。
“閩笙,你脾氣有點暴躁喔!怎麼,你那些模特兒小姐又給你氣受了?”
“嘖嘖,總而言之年輕女孩,長得還有點姿色的都那個樣,成天把我的好心當驢肝肺。”他意有所指的睨了她一眼。
“喲,又扯上我了,幹嗎啦,你更年期到了啊?”
“唉,我是男人唉,又不是婆娘。”
“男人也有更年期啊!之前不是有新聞報導說過。”
“你……”算了,怎麼跟她說,最後氣死的一定都是他,換個話題,“雜誌社的工作既然推了,你不好好休息,又在瞎忙些什麼?”
“我跟加藤在合作一個人物寫真的採訪,挺有挑戰性的。”
“挑戰性?為什麼我老覺得你把記者的工作搞得像是情報人員,要不就是隨時準備攻堅的員警。”
“是有點像啦,可你不覺得很鮮嗎?”
“並、不、覺、得。”他無奈的抓抓頭髮,“等等,你說的加藤,該不會是許多年前帶著你去爬富士山,還拉著你出生入死去採訪什麼日本鬼國會賄選弊案的加藤吧?”他聲音逐漸揚高。
梁舒眨眼點頭,“嗯,不就是他嘍!”
羅閩笙霍然起身,激動的大喊,“我不準——”
“為什麼?”
“不需要問為什麼?那傢伙命賤我不管,幹嗎非要拖著你去陪他,既然他愛挑戰生命極限,幹嗎不去跳一O 一大樓,乾淨利落許多。你不想想,每次你跟他合作就不會有好事,上一次爬富士山,爬到出意外,去採訪賄選案,你還差點被綁架。”
“是啊,可還不都歷劫平安歸來。”
“總之你不要跟他再有牽扯,我覺得那個加藤分明就是帶賽,而且還是個小日本鬼子,你看我們亞錦賽零比九,看了都要吐血,還有、還有,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日本……”羅閩笙義憤填膺的拼命數落。mpanel(1);我的媽呀!梁舒聽得耳朵幾乎要長繭。不過就是個合作,他閩笙婆娘可以從八百年前的富士山之旅,扯到阿薩布魯的國會賄選案,現在還要溯及上個世紀的大戰,真服了他。
“唉,你慢慢說,我想去睡個美容覺,晚上我想吃培根蒜苗炒飯。”點完餐,梁舒掏掏耳朵,趕緊撤退,一點都不想再接受他的疲勞轟炸。
“喂,梁舒,我還沒有說完啊!你要不要回個電話給李總編,還是退出加藤的採訪計劃,我是覺得你才剛從南極回來,都還沒有歇息夠,不要急著跟那傢伙出生入死的,反正事情擱在那兒,沒有人會搶去做啦!如果有,就讓人家去做吧!!”
真懷疑閩笙上輩子是什麼東西投胎轉世的,怎麼這麼有說話的天份?獨腳戲唱了半天都不累。
“好,電話我會回,跟加藤合作的工作還是會繼續,現在我先回房了,你自便。”梁舒看看手錶,“我會建議你可以開始動手準備晚餐了。”
回房去,她準備把黑崎遙的預定行程公佈給各家媒體,讓他們繼續去騷擾他,這樣她才可以繼續跟皆川凜糾纏。
到底那晚他去哪裡?“整晚都沒有歸來,害她等得亂無趣的。
第一次跟丟了人,下回她應該要自己開車,就不信她的技術會輸給計程車司機。
皆川凜開啟飯店房間的門,見到黑崎遙正端坐在他床上,一派閒適的啃著蘋果,像個無害的傢伙,身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