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立刻去找向老爺!”
落花當下運起深藏不露的絕頂輕功,腳不沾地飛襲至左府,他在大門之外長嘯一聲,隨即,一個大鵬鳥般的紅色身影自高牆內躍出落地。
“小向,怎麼了?是急事?”堂衣的紅袖還沾著一點墨漬,料想剛才是在幫人寫狀紙,情急之下顧不得其它就飛奔出來了。
“我的未婚妻不見了。”落花神色緊張地道:“有空嗎?”
“開什麼玩笑,天大的事都得滾到一旁去,我自然有空!”堂衣大笑,眸光銳利一閃,“我通知趙總管立刻帶人去找,嫂子叫齊苗苗是吧?通知過總管,咱們再一齊去……等等,知會君約沒?你不告訴他,他會怨你不夠兄弟的。”
“你離我較近,自然是先通知你。”落花簡潔有力地道:“走!”
頓時兩人猶如飛鷹迅起,奔向南城傳君約的莫言齋。
傳君約自是二話不說,吩咐過屬下全城飛騎四出找尋外,也和落花、堂衣一起在城裡大街小巷穿梭尋人。
就在大夥忙著尋人時,一張包裡著小石子的箋條被扔進了一江春水堂的前堂。
阿福拾起一看,立刻著急地交給向老爺子。
上頭歪七扭八地寫著:
齊苗苗在我們手上,想要她毫髮無傷地回去的話!就不準通知官府,要向
落花一個人到城西郊外的三月亭,帶五萬兩銀票贖人,正午時相見,逾時就過
來收屍吧!
向老爺看完,氣得七竅生煙,“好一群小賊,吃了豹子膽了敢擄劫我家媳婦兒,嫌命活太長了嗎?阿福,找到少爺,把紙條交給他,告訴他我很不高興,讓他千萬別手下留情!”
想他一江春水堂一向安分守己,已經是儘量收斂鋒芒了,沒料到竟有不要命的毛賊在太平盛世裡橫行霸道,大膽搶擄他向家人……當年他將兒子送到天山上跟白水老人學藝可不是白學的。
若有誰敢碰他媳婦兒一根寒毛,就準備斷臂膀還是腿子吧!
從沒見過老爺子這麼生氣,阿福連忙領命而去。
壯壯急得眼眶都紅了,“老爺子,我姐姐是被賊人擄去了?要不要報官哪?這可怎麼辦才好……嗚嗚,我對不起我爹孃啊!”
“傻孩子,既然對方要的是錢,這就好辦。”向老爺拍拍他的背,眼神陡然森冷若寒劍,“不管對方是誰……都死定了。”
收到紙條,落花有一剎那的激動與驚痛,隨即,他冷靜了下來。
既然知道苗苗是被擄走了,對方還約下地點,那麼事情就有了絕對的勝算。
堂衣沉吟地看著那張紙條,突然道:“字跡很醜,有蠻氣而無巧勁,這人常寫字但沒有一絲文人氣息,但應該也不是以盜匪為業。”
君約瞥過紙條一眼,冷冷地道:“紙張長七寸寬五寸,黃絮棉製,非一般紙絹,墨漬落上不易暈開,是專業箋紙。”
落花眸光一閃,有一絲隱約的瞭然與冰冷,“紙張透著混和藥氣香,應是長期放置人參當歸豬苓……諸香之處,這是藥鋪用紙。”
明白了。
三人交換了一抹鋒利若鷹集的眸光。
“阿福,去報官,包圍保命堂。如果我們沒有猜錯,苗苗是被胡家兄弟擄走了。”落花玻�鷓劬Γ�杆儐鋁睢�
“是!得令!”阿福很少有這麼被器重的時候,恭敬地應了聲,轉身就跑。
“慢著,路過我家時,告訴趙總管一聲,讓他帶著三大高手一同去幫襯著,省得讓賊人傷了齊姑娘。”堂衣交代道。
“是!”
君約轉頭望向落花,體恤地說:“不如你直接去保命堂,城西之約就由我和堂衣赴會即可。”
“不行,他們既然指名道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