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瀾,不要讓姐姐以後都沒臉見你。”如水的眸子裡滿是認真,蘇淺大概知道夜景瀾心裡在想什麼。
腦海裡浮現出另一個男人那張極盡魅惑的臉,還有他跪坐在床上賣力地取悅她時所發的誓言。怎麼捨得讓他傷心,讓他難過?
緩緩地閉上眼睛,決絕地不再看向夜景瀾。
她的這一動作,代表的是拒絕!
“好!”夜景瀾動了動嘴角,想要再說什麼,可見蘇淺閉上了眼,終究千言萬語都化為了一個“好”字。
起身快速走到窗邊把紗簾拉下來撕成布條,溫柔地捆住蘇淺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卻又小心翼翼地避過了她的小腹。
那裡,有一個小生命呢!
把蘇淺雙手雙腳束縛在床上之後,夜景瀾非常自覺地跑去蹲牆角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床上被困住手腳的人已經失去了意識。身體裡的燥熱沒有得到紓解,身上香汗淋漓,紅唇嬌豔欲滴,那柔嫩的唇瓣早就被她自己狠狠地咬出了血。往日那雙如水的眸子也因為身體裡某種慾望的叫囂而變得猩紅。被情慾折磨的女人,身體裡渴望到了極點,可她依然憑藉著自己的本能在強行忍耐著。
潛意識裡,或許在等著腦海裡的那人出現。
……
許願身手敏捷地穿梭在黑夜中,避過一個又一個監控攝像頭。不知找了多少個房間,左耳上那枚黑色的耳釘終於有了反應。
“難道就在這一層樓?”許願面色一喜,在心裡自言自語。
他小心地放緩了腳步,在走廊的轉角處隱藏了自己的身形,探過頭去發現另一邊的走廊上兩個人高馬大的黑人守著一間房。看他們那嚴肅的表情,房間裡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人或者重要的東西。當然,許願更希望房間裡關著的就是蘇淺,畢竟這裡的守衛看起來不是特別多。
媳婦兒,是你嗎?
這種時候,為了不打草驚蛇他自然不會用槍來解決問題。
另一處,夜風流坐在電腦前看著監控畫面,勾了勾唇。
“夜主,需不需要讓人去截住那個男人?”保羅站在夜風流身後,眼看著畫面裡的男人就要接近蘇淺和少主所在的房間了,忍不住問夜風流。
“不需要,亞瑟,你下的那藥,效果如何?”夜風流搖搖頭,看向旁邊的亞瑟。
“水裡的藥加上她吃的巧克力,催情效果肯定是非一般的好。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我想那漂亮的蘇小姐,已經成為你的兒媳婦了吧。”
亞瑟對自己的藥很有信心,只可惜他們低估了蘇淺的意志。
“那就好,別干涉他們了。”他倒是想知道,依照華夏人的觀念,還能不能夠接受一個當著自己的面兒和別的男人上床的未婚妻。
許願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手伸進衣袋裡摸出兩枚硬幣,分別射向了走廊兩邊。
“誰?”兩個黑人聽到動靜,對視一眼,然後一人走向一邊走廊查探。
感受到腳步聲漸漸逼近自己,許願眸底劃過一道暗光,一隻手快如閃電地橫過去掐住了黑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捂住了他那來不及叫出聲的嘴。
“咔嚓”,扭斷脖子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顯得那麼清脆,響亮。
他是從軍隊裡面訓練出來的,自然知道判斷下手多大的力道才能制服敵人。另一個黑人聽到這一邊的響聲嘴裡喊著同伴的名字,朝著這邊奔了過來。
只可惜,他還沒跑到同伴跟前,就被許小爺騰空一腳踢飛了出去。
很不湊巧,黑人的身高太過了,倒下去的時候腦袋直接撞到了柱子上面。鮮血染紅了米白色的大理石圓柱,許願卻沒有絲毫動容。
搞定了兩個守門的黑人之後,許願直接衝過去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