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寶貝媳婦兒,越來越可愛了呢。
蘇淺直接從軍總出來打了計程車過去,不過因為堵車到左岸的時候還是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
夜晚的左岸,寧靜中帶著一絲溫暖,舒緩的鋼琴曲在整個咖啡廳裡微微盪漾,增添了幾分神秘和雅緻。
靠著窗邊的位置,阮鈺一邊看著手上的金錶,一邊看著外面的夜色。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不耐,看起來脾氣極好。正是他這樣兒溫和的神情,帥氣的臉龐,成為了咖啡廳裡一些女性生物偷看的物件。
不過,阮鈺作為阮家的三少爺,自小便習慣了萬眾矚目的生活,倒是沒有絲毫的不適。不,換句話說,是他根本沒把別人的窺視放在心裡,因為他正在等著自己喜歡的女人來赴約。即便那個女人不屬於自己,可阮鈺依然沒有放下心底的那份兒悸動。
直到門口的一抹倩影走進他的視線,阮鈺臉上的神情才有了些許變化。
那是——欣喜。
沒錯,就是欣喜。已經等了半個小時,阮鈺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時間,可擔心的就是那個女人她失約。
還好,她沒有讓自己失望。
當然,蘇淺怎麼可能失約呢,這畢竟事關她媽媽究竟是死是活,她哪裡敢有半點大意?
“蘇蘇,這裡。”蘇淺剛剛一進門,阮鈺就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嗨。”看到阮鈺招手,蘇淺才踩著高跟鞋走向他所在的位置。
阮鈺為她拉開了椅子,她也毫不客氣地坐下。
“要喝點兒什麼?”
“一杯摩卡就好。”蘇淺不愛咖啡,偏愛茶,可惜在咖啡廳也不得不入鄉隨俗了。
“waiter,一杯摩卡。”向服務員打了個手勢,阮鈺好像異常熟練。
“謝謝。”咖啡端上來,濃香的味道一下子侵襲了蘇淺的感官。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怎麼可能不來,那個血玉手鐲的事情我必須弄清楚來龍去脈。”一邊攪動著咖啡,一邊和阮鈺搭話。
“那個血玉手鐲對你很重要?”雖然他也覺得那個血玉手鐲很漂亮,還給人一種古典的韻味兒,可也沒有太過關注。若不是蘇淺對那東西感興趣,他可能還真就當還了朋友一個人情。
本來嘛,要用一隻血玉手鐲在慈善拍賣會上尋人,也只有那個古怪的傢伙才想得出來。
“也不算很重要,可那有可能是我媽媽的遺物,所以我想和那個現在擁有血玉手鐲的人見一面應該沒有問題吧?”
重要啊,怎麼不重要,那可是凌家的傳家之寶欸。
“就知道你想見他,我已經和他說過了,他也答應了。現在恐怕也在從酒店趕到這裡的路上,要再等一會兒。不過,他脾氣有些古怪,你如果和那血玉手鐲的主人沒有什麼關係,可能他不會透露什麼資訊。既然你說有可能是你媽媽的遺物,說不定還能問出點兒什麼。”
蘇淺千方百計要聯絡這個血玉手鐲的現擁有人,阮鈺自然不會天真到以為她只是因為看上了那血玉手鐲,想要據為己有。
據他自己推測,這血玉手鐲一定暗藏玄機,是蘇媽媽的遺物嗎?總感覺不會那麼簡單。不過,也不知道那人為何會以拍賣的方式來找血玉手鐲的主人,難道這是一個陰謀?
不得不說,阮家三少的腦子確實夠好使,一猜即中,不然也不會被阮家現任家主欽點為下一任繼承人了。
儘管他對那個手鐲所隱藏的秘密充滿了好奇,卻也絕對不會直接開口問蘇淺。因為,他們的關係沒有好到那個地步,不然,蘇淺也不會在他面前還有所隱瞞了。為此,他也覺得失落,不過很快又安慰自己,這叫做人之常情。
“嗨,鈺。”正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