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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肖莫揚想著至少自己能讓葉琉璃和謝蔓蔓開心，不是嗎？至於以後的事情，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肖莫揚覺得自己是認真的，他是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既然如此，肖莫揚就覺得自己拖拖拉拉的，一定要將這種“情動”的感覺表現出來，讓眼前的女人知道。

至於年紀……這是什麼問題？

肖莫揚這些年囂張任性慣了，只要他想做的事情，肖逸穆都是寵著的，一路護航，為他大開綠燈。這些年，肖莫揚想做而沒有做成的事情，還真是沒有幾件。

這樣想著，肖莫揚對自己又是自信滿滿起來。

藉著晨曦，肖莫揚細細打量眼前的葉琉璃，只覺得她越看越舒服，越看越迷人，忍不住開口：“琉璃，你越來越漂亮了。”

——這也算哄女孩子的把戲，雖然肖莫揚是有感而發的。

葉琉璃微微有些扶額的衝動，嘆了一口氣，朝肖莫揚打量了好一會兒人，嘗試著得開口：“要不，你當我做姐姐？”

肖莫揚一愣，頓時有些發火，朝著葉琉璃重重地哼了一聲：“我說了，我是男人！男人！我在追求你 ……我辛辛苦苦給你寫情歌，是讓你當姐姐的？”

葉琉璃有些無奈，無論如何，她對肖莫揚的心情也是難以關乎“愛情”的。這個男子在自己眼底太年輕，喜歡自然是喜歡的，卻和情愛沒有一點關係。更何況，葉琉璃才擺脫了上一段婚姻，現在重新拼搏事業，並沒有太多精力和一個年輕衝動的俊逸少年談一場單純的戀愛。

那樣的愛情，不屬於這個年紀的葉琉璃。她或許會再找一個男子，定然是成熟的，有責任心的，能夠照顧好自己和女兒的……並不用多麼俊逸或者多麼富有，但是卻是能夠給他們安穩生活的。

當然，若是沒有這樣的男人，葉琉璃依然會努力工作和生活，為女兒撐起一把保護傘。

她必須做到。

肖莫揚正有些憋屈地看著葉琉璃，似乎是滿腔的熱情要向也琉璃訴說。

電話就在這時候響起了。

葉琉璃大約已經猜到是誰，心底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喂。”葉琉璃閉了閉眼睛，再張開的時候語氣平淡的幾乎沒有波動。

電話那邊的謝羽蔣只覺得全身一顫——以前葉琉璃在身邊的時候不覺得什麼，不管自己在外面如何放縱風流，都覺得自己是安穩的，有一個家在那裡等待著自己，不管做什麼都覺得有了底氣，也從來不會覺得害怕。

可是，當葉琉璃離開了，謝羽蔣發現自己全身都不對，心底空落落地少了一塊，不知道該拿什麼彌補。 那些之前信誓旦旦地和謝羽蔣說“葉琉璃不會離婚”的男同事們都表示很驚訝，驚訝之後的安慰也不過是酒肉池林，笑嘻嘻地和謝羽蔣開玩笑：“過去就過去嘛，你也就一時不習慣，不是有候補了嘛，很快你就會恢復的。”

謝羽蔣冷冷地聽著，依然覺得全身難受——他不知道這“一時”的不習慣到底要“一時”到什麼時候！他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

12…1

謝羽蔣聽著電話裡的女音愣了愣，好久才帶著一種懷念的感覺反應過來：“喂，琉璃，我是……” 還不等謝羽蔣把話說完，電話那邊葉琉璃淡漠的聲音已經響起：“我知道，今天是你的探視日。” “……”謝羽蔣抿了抿嘴，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想告訴葉琉璃，他不但想念謝蔓蔓，更想念是她。但是，這樣的話，謝羽蔣知道自己沒有立場開口。

頓了頓，謝羽蔣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性地開口問一句：“我想去你住的地方見蔓蔓。”

葉琉璃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