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輕輕的拍了拍她,眼睛轉向那個上尉,目光裡滿是徵詢的神色。
侯義成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誰。當初被指派負責周悅的安全的時候,他就已經得到了訊息。感覺到了徐風的想法。他一臉羞愧的講起了當時的情況。
周悅去浙東城市開展救災的時候,上級是不建議她這麼做的。災區的情況非常的複雜,特別是近期從基層情報人員那兒得到的訊息,在這片原本就民心複雜的地方近期由於受到某種海外思潮的影響,開始有邪教的影子出現。而且從全國來看,受災地區和部分人心不穩的地方已經開始出現別有用心的人開始鼓動鬧事,在西北和西南地區,已經有十幾個自願參與救災的人被打傷,周悅下去,肯定會成為別有用心的人的目標。危險因素不小。
但是周悅並沒有聽從上級的建議。她堅定的說道:“作為國家的衛生工作人員,在救災的時候如果不到一線,那就證實了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所說的,國家的公務員不是公僕。而是‘公主!’”
誠然。這麼多年來。官本位的思想雖然隨著建國初期的某些運動而變淡,但隨著改革開放,那些特權思想再次成為民眾想當公務員的主因。廣大群眾一邊痛罵著公務員的特權官本位思想,一邊卻想著能夠某一天自己也當一把“公僕”,很多人一旦坐上那個位子,便真的忘記了最初的理想,成為特權的享受者和捍衛者。
周悅的話讓很多人臉紅,沒有人再去阻止她,不過上級仍然擔心事態的嚴重,給她派去了一隊武警。
雖然預防和治療病毒的藥物是神農集團提供的,但周悅卻是全國第一個公開發布預防病毒疫情,並且四處奔走在防治病毒的第一線的高階官員,僅憑這一點,就讓她在民間擁有了巨大的聲望和支援,很多原本恐慌的以為末日到來的民眾因為她的努力而慢慢變得穩定下來。
周悅每到一處,都親自到受災最嚴重的地方,指揮當地的防疫人員佈置隔離帶,發放藥品,組織人員體檢,研究控制方案,甚至和被感染卻又被救回來的病毒感染者見面,鼓勵他們要珍惜生命,配合治療。
慢慢的,因為她的存在,很多原本會發生的群體**件都被化解掉了,各地的救災工作慢慢變得順利起來,也正因為如此,周悅也成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光在西南一省,周部長就遇到了不下六次的襲擊!”侯義成一邊說著,臉上還帶著劫後餘生的後怕,“最嚴重的一次,是六個人抱著炸藥,學西方的人肉炸彈來襲擊我們的車子,那次如果不是我們應對的快,恐怕至少死傷幾十人!”
“既然有幾次襲擊,為什麼在漸東還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徐風追問道。
侯義成一臉的羞愧:“在浙東的時候,因為地域和人口的影響,受災比其他地方重,當時發藥品時引起了騷亂,周部長為了防止事態的擴大,不僅讓我們參與到維持秩序當中,還親自拿著大喇叭對群眾講政策,讓他們遵守秩序,但沒想到人群裡隱藏著不少的心懷不軌的人,他們大聲喊著藥物不夠,先搶先得,結果人群更亂,我們和趕來的武警、公安和民兵把秩序維持好的時候,周部長已經不見了。後來我們抓了幾個沒跑掉的人才知道,周部長被他們綁走了,他們的目的就是阻止政策救災,讓事態擴大,據所他們信奉的是一個叫末世神的邪神……”
“末世神?”徐風的眉毛挑了挑,創世搞了這個厲害的病毒,現在又出了末世神的邪教來搗亂,難道真的非要把華夏搞個亂七八糟這些人才滿意嗎?
隱隱的,徐風感覺到這個末世神和創世有著絲絲縷縷的聯絡,不過他手裡也沒有證據,所以不好說。
不過無論是創世還是末世,在徐風眼裡,不過是一群痴心妄想懷著主宰天下空想的瘋子搞出來的罷了,這個世界形成不易,如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