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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前拍了拍遺玉的肩膀,湊近道:“可是滿意了?上去領木刻吧。”

到了這會兒,他怎麼還不知道她繞了一大圈激怒長孫嫻,為的是個什麼。

“大哥,我沒給咱們惹麻煩吧?”

盧智挑眉,“我已說過,計劃有變,既讓你去爭,就不怕你得罪人。”

遺玉扭過頭衝他一笑,只是在劇烈運動的紅潤退去後,小臉上的蒼白之色愈顯,沒等盧智擔憂出口,她便快步上樓去領牌子。

站在蘭樓上,這九日來,第二次從東方佑手中接過木刻向樓內眾人展示,身著祭酒常服的老者立在她身旁,在歡呼聲中,沉定的聲音卻異常清晰地傳入她耳中:“盧小姐,太學院的程小姐,還沒回來吧?”

遺玉笑容微僵,保持舉物的姿勢側過頭,用著帶些歉意和懇求的目光看向眼前的老者。

東方佑搖頭一笑後,小聲道:“你這孩子,放心吧,我那位多年不見的老友,既然將那寶貝簪子給了你,我是不會為難你的,不過,拿國子監的名聲來威脅,可是下不為例啊。”

“是!”

遺玉清脆地應道,惹得身後不知他們在談些什麼的論判側目。

顯擺完後,便是五院排名,遺玉揣著牌子欲下樓,卻被自院的晉博士喊住:“盧小姐,我看你臉色不大好,別是染了風寒。”

晉啟德此刻的心情可謂是樂的開花,哪怕是自院有人得了個最差也不能壞掉他的好心情,這第一沒有指望,可書學院能當回第二,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而這個第二,還是院中同一個學生拿到的,兩塊木刻,這個成績,讓他可想而知,藝比過去後,將會有什麼樣的變化發生在遺玉的身周。

遺玉道了聲謝,又言明不過是先前跑得快了些,被晉啟德嘮叨了兩句,在餘光瞄見欲言又止的房喬後,趕緊下了樓。

五院排名意義是大,可卻沒什麼看頭,排名出來後,這第一和第二的學院學生高興一陣子,歡叫上一陣子,兩名院長再分別一番言論,算是對這次藝比做個總結。

參比者是要站在樓下聆聽的,遺玉左邊站著盧智,右邊站著杜荷,三人小聲談論著程小鳳的去向。

菊樓上,戌時前準時到場的婆媳兩人免費看了一場熱鬧,面上仍是在左顧右盼地找著人,可麗娘卻在隱約認出遺玉便是當日曾在絲綢鋪子,害的她被平陽公主責棍二十的那個小姑娘後,暗自擰眉。

那件事情過去了一段時日,她卻不會忘記這十幾年來鮮少的一次羞辱,當日回去後,她本是要藉著那個讓她討厭的盧姓去查人的,卻被房喬事先一句不要同小姑娘計較,無奈按下心思。

房老夫人卻是看著快要結束的藝比,疑惑道:“難道是咱們找錯地方了,都這麼大會兒了,也沒有動靜。”

麗娘也是不解,她是按著線上的指使,先是讓人在房老夫人耳中吹風,到寺院“偶遇”了那“高僧”,再引人到君子樓,可卻不清楚,誰是房家失散的那兩個嫡子。

就在兩人心疑時,卻聽見身邊的幾名先生的交談聲:“這盧遺玉可真是出人意料,此次得了兩塊木刻,竟是同懷國公府上的小姐齊頭了!”

“哈哈,她這兩場贏的可是不容易……普通人家裡,能養出這麼一對子女,真是值當了。”

“聽說他們家中只有一位寡母,獨自將他們撫養成人的。”

“呀,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拙荊這幾日在對面樓上觀比,有幸同那位盧夫人聊過幾句,她言談舉止半點都不像是尋常人家,倒真是類了盧字這個大姓了,你若不信,大可以現在過去看著,她今日似也來觀比了。”

這本是尋常的背後議論,聽在房老夫人和麗娘耳中,卻變了味道,尤其是生性多疑的房老夫人,當下便蹣跚地從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