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兩點,我特地的支開雪,讓她去為晚飯準備有幾種有特色的菜餚,並告知她今晚燁就會回來,雪興高采烈的去採辦配菜用的東西。
同時,我打電話約林東智出來,讓他帶著我來到豬木狼馬峰的峰頂陪我“散心”。
“老四,你怎麼弄到輪椅上去了?”林東智奇怪的問道,把我推上了遊玩的纜車上。
“不小心弄的,過幾天就沒事了。”我隨便應付他。
“你怎麼不喊你老婆陪你,兩個大男人實在沒有什麼好聊的!”山頂上呼呼的大風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林東智實在想不出這裡有什麼好散心的。
“就說說你對公司MM誰的印象最好。”這小子就這點嗜好了。
“其實除了不好的,其餘的都挺好的。”林東智眯起了眼睛,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說的話也都是廢話。
“既然你覺得無聊,那麼你先下去好了。我還想在這裡呆會!我就喜歡這裡的風景和美麗的大風。”風越吹越大,連彼此說話聲都聽不清楚了。
“你的愛好真特別,真的不要我陪了,要不要我打電話告訴西門雪,要她來接你?”林東智問道。
“不用,我沒有手機呀?我不會自己喊她?晚一點我會聯絡她的。”我晃了晃口袋裡的手機說道。
“哦!那我先走了。拜拜。”林東智戴上墨鏡抱著腦袋走下臺階。
我則靜靜的等待著神秘時刻的到來。
“老公,東西買齊了,老公!”雪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家,卻沒有得到我任何的聲音。
“不要找我了。愛你的老公,字。”雪讀了一遍我放在桌子上的字條,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晚上二十一點二十一分二十一秒,一道奇妙的光劃破天際,遠遠衝著我坐的方向過來,也許看到的人會以為那是一顆流星,我卻知道這道光並沒有真正的實體,只是莫名的有著強大力量的能量而已,我撇開輪椅盤膝坐下,任由那道奇光進入身體。
片刻後,我感到了渾身的鮮血在沸騰,靈魂受到一種莫可名狀的煎熬,我的意志在熱與疼痛中漸漸模糊,這就是強大力量的作用,可是我現在的身體並不能吸收這樣超過我承受能力的能量,除非經受更大的考驗,讓我求生的生命的潛能完全釋放出來。
我渾身帶著亮光爬到了峰頂的護欄邊,鼓脹的雙臂將身體遲緩的撐了起來,望著眼前黝黑的山澗,我的身體騰空而下,我知道只有我自己才能救我自己,而只有死亡才能完全的逼迫深藏在我身體裡面的潛能。
“老公,老公。不要呀!”雪的聲音從石梯後響起,我朝著雪發出聲音的方向瞅去,雪、燁、芸、鈴木優美急速的跑向我的方向。
可是高速下墜的身體已經不再受我的控制,轉瞬之間我的整個身體就被無盡的黑暗完全的吞噬了。
“風到這裡就是粘,
粘住過客的思念;
雨到了這裡纏成線,
纏著我們留戀人世間;
你在身邊就是緣,
緣分寫在三生石上面;
愛有萬分之一甜,
寧願我就葬在這一點。
圈圈圓圓圈圈,
天天年年天天的我,
深深看你的臉,
生氣的溫柔
埋怨的溫柔的臉。
不懂愛恨情仇煎熬的我們,
都以為相愛就像風雲的善變。
相信那一天抵過永遠,
在這一剎那凍結那時間。
不懂怎麼表現溫柔的我們,
還以為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
你走得有多痛,
痛有多濃,
當夢被埋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