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溫熱的茶杯;茶水的溫度順著茶杯傳到手心;喝了一口水將嘴裡的淡淡的酸味沖淡了。東方的太陽漸漸的升起來;和煦的陽光傾灑下來;慢慢的籠罩了鬱郁鬆鬆的森林;涓涓流過的河流;漸漸成熟的稻田;照在坐在石凳上的唐安卿的身上;暖暖的光讓她覺得溫暖極了;加上手中的茶杯;讓她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將茶杯放在石桌上;唐安卿枕著自己的胳膊;闔上眼睛;感受著和煦的風吹在臉上;似乎連那小小折騰的胃都漸漸的消停下去…
等到唐白宇做好飯;從廚房裡走出來時;那害喜的小女人已經趴在石桌上睡著了;唐白宇走到石桌前;將唐安卿微皺著的眉頭撫平;修整的圓潤的指尖觸碰到那微皺的眉頭之後;很快的鬆開來。她的臉色還是有那麼點的蒼白;唐白宇小心的將她的頭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輕柔的將她抱起來;不過手上的重量讓男人微微的皺了眉;現在是雙身子的人;怎麼會那麼瘦弱?
唐白宇將唐安卿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替她脫了鞋子;蓋上被子。轉過身來;看著正盯著他看的包子;包子在他的注視下慢慢的往被窩裡面鎖著;四隻爪子緊緊的爪子璞玉的衣衫;將頭窩在小孩子的小肚子上;心想‘我是招誰惹誰了啊我;卿卿啊我好可憐啊;我不吃早飯了還不行嘛我。’
唐安卿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轉過身來;看著正可憐巴巴站在床邊的璞玉;還有一邊趴在自己旁邊流眼淚的包子;這是怎麼回事?
“娘。。醒了。。睡覺。。好久。。”看到唐安卿醒過來,小孩子趴在床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唐安卿,伸出小手來摸了摸唐安卿的臉頰,嘟著小嘴,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了。“娘。。飯飯。。喂。。爹爹。”
包子將頭埋在被子裡,將臉上的小淚珠磨蹭了下去,“啊卿卿啊,我沒吃早飯啊,我不敢去吃啊,我好餓啊。”
唐安卿坐起來,臉色看起來好多了,渾身也有了點力氣,將小孩子抱起來坐在床邊,“玉兒是說今天早晨是爹爹給你喂的飯是不是?娘睡了很久了嗎?”
包子羨慕嫉妒恨的看了小孩子一眼,為什麼他就有飯吃啊?扒拉著唐安卿的衣襟,包子撇了撇嘴,“卿卿啊,你不是睡著了嘛,對了你睡覺的時候那個討厭的女人也來了,說是要和你道歉,隔壁家的秀雲也來過,還把桌子板凳送過來了。嗚嗚,我要吃飯啊吃飯。”
唐安卿起身,發覺自己睡在了阿宇的床上,似乎周圍還瀰漫著男人的氣味,把拽著自己衣襟不放的小孩子和包子都放了下床,穿上鞋子。聽了包子的話,這春花還真的來給她賠不是呢,真是可惜了沒有看到,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再起什麼爭端。
還沒等唐安卿穿上鞋子,堂屋的門被推開,兩人一包子全都看向大門,唐白宇端著瓷盆進來,將那瓷盆放到新做好的黑紅色的木桌上,“你醒了?小玉來爹這裡。”他說的很自然,彷彿這不是他第一次自稱爹,而是他熟稔到已經這麼說過很多遍。
小孩子被招呼過去,倚靠在男人的大腿上,驚奇的看著瓷盆裡的東西,小手伸到水裡攪和了一下,拿出一個半青不紅的大概雞蛋大的果子出來,包子拽著唐安卿的褲腿不敢上前,探出頭來看著小孩子手裡的東西。唐安卿走過來,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了看瓷盆裡還剩了七八個這樣的果子,“阿宇,這是什麼?你從哪兒弄得?怎麼你去西山了!?”
小孩子抓著就往嘴裡送,還沒等嚥下去就被一口吐了出來,皺著一張小臉,撇著嘴,一把就將那剩下的果子仍回到瓷盆裡,濺起小小的水花,“娘,酸。。”
唐安卿撈起來一個,青瑩瑩的半邊還有紅彤彤的半邊,界限分明,她之前還從來沒見多這樣的果子,在那青色的一邊咬了一邊,酸酸澀澀的還帶著點甜味,果實的汁液是乳白色的,汁液刺激著味蕾,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