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臉紅了,你的臉皮去哪兒了?'
掩飾住自己內心的糾結,唐安卿先開口了,拍了拍一旁的凳子,“阿宇,過來坐吧。本來不久之前就想和你說的,我的過往。”
唐白宇終是離開原地,走了幾步坐在唐安卿的旁邊聽著她說話,然而聽她毫無波瀾平淡的講述著宋妮的生平,壓抑了很久的暴戾幾乎就要衝上內斂的雙眸。修長的手指點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擊著。
唐安卿幾句話將原來的事情講明白,“被趕出來之後,宋妮就抱著玉兒回了孃家,不過還沒等進家門就被養母趕了出來。身心疲憊宋妮就暈在路邊,等我醒了覺得心灰意冷。就在族長的調解下,跟宋江氏脫離了關係。本就想著跟爹上香再走的,誰料到宋大郎卻不願意放過宋妮,就在我和玉兒逃跑的途中,就…”唐安卿輕聲的說著,省去了她穿過來的那一段,而且關於宋妮的事情她都是說的是宋妮,後來的穿成了她之後的那段她總得自稱是我,只是不知道唐白宇聽沒有聽得出來。
男人原本擔心著唐安卿離開的心思現在全是對她的擔憂,微挑的眼中微微的縮著,那如同黑瑪瑙一般的眼眸中浸著冰涼,漆黑的如同夜幕般透著華光。
唐安卿注意到了,撫了撫他的手指,露出的手腕,“他沒能把我怎麼樣,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去了這裡—”唐安卿指了指手腕上的那串佛珠,黑紅色的木桌上深邃的紫色,彷彿流動著盈盈的光。“包子也是在這裡遇到的,我和玉兒在這裡得到了重生。我已經不是原來的宋妮的,我現在是唐安卿,玉兒也成了現在冰雪聰明的唐璞玉。”
唐白宇肉色的唇瓣抿了抿,他聽到小女人沒有怎麼樣心中溺滿了卻是欣喜,也只有她才能讓自己情緒變化吧。黑珍珠般的雙眼輕輕的掃過放在自己手背上的蔥白的手指,心慢慢的靜了下來。
“後來,帶著玉兒離了原來的地,到了冀州。在路上遇到了虎子,因著他說有親戚在桃源鎮這邊,我就想著帶著玉兒到那裡去,路上就遇到了你。以後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之所以知道你會武功是那天的時候包子聽到了,而且大概也能猜得出來。”唐安卿細細的道來,說完才去看唐白宇的神色,只見他微低著頭,也不說話。“我也只是個常人,除了這個。”唐安卿拿開手指摸了摸皓腕上佛珠,“並不會武功,而且醫術我也不會。不過,阿宇你是我救的,以後都得聽我的。錢歸我管,飯歸你做,家務活也歸你幹。你倒是說句話啊,之前看到包子出來,你在想些什麼,嗯?”
唐白宇在心裡吁了一口氣,堵在心眼中的那一塊大石分崩離析,頓覺得心情舒暢了些許。聽了小女人的話,抬眼去瞧她,宛如淡梅初綻,微含著笑意,如秋泓水般一雙靈珠,泛著珠玉般的光滑,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周身彷彿泛著淡淡的柔光,溫柔似水,就要把自己吸進去一般。這般看著,那般聽著,嘴角勾起了溫柔的笑意,“我知道,我是你(救)的,以後都聽你的,我現在是唐白宇,是咱唐家的人。”唐白宇頓了頓,內心的苦澀漸漸的消散了,“當時只是怕你離開,我知道了。”
怎麼聽著像結婚誓詞呢,唐安卿心裡想著。這靜謐的夜裡聽著這低沉的磁性的男低音這般深沉的說著如此的話,怎麼覺得如此的深情。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什麼啊唐安卿不自覺的挑了挑眉,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雖然她大致可以猜得出來他的過往,不過她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那你呢,為什麼你會被?”
“只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卿卿還好有你…和小玉在。”唐白宇淡淡的說道,後面的那可疑的停頓唐安卿也沒仔細注意到,“那些果子和那幾本書是從這裡拿出來的?”
“嗯,裡面也不算小,種了幾棵果樹,比外面的那些果子好些。那幾本書你要是喜歡看,裡面還有一些,明天我拿給你看。”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