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時間吧,這是訓練,不是虐待。”
“我沒說現在就去籃球場啊”,賈怡說,“我們先上節理論課。”
“理論課?”
“對啊,先講一下理論,待會再去實踐練習。”
“先說明一下”,我說,“我只是希望瞭解像我這樣的矮個子如何防高中鋒這部分,其他的暫時就先別講了。你可別像我們體育老師那樣,講點技戰術還要先追溯半天的籃球發展史。”
“放心好了,”她笑道,“我可沒那麼多口水,咱挑重點的講講就好了。”
“首先,你要明確一點,你的身高、體重、力量和對方都是差一個檔次的,加上彈跳也未必優於對方,所以指望到對方投籃時再從上面把他封下來是很不現實的,只能在他做出投籃動作之前做點文章。”賈怡說。
“那……這文章該怎麼做才好?”我問道。
“慣用的方式有很多種啊,你可以繞前防守,爭取不讓對方拿到球,可以頂住對方的下盤和腰部,不讓對方輕易地向內推進和轉身,再爭取打斷或拍掉他的球。就好像這樣,你站起來。”
我站了起來,她從後面伸手頂著我的腰,出腳挨著我的腿部,詳細解說了各個動作的要領。
“的確不好受。”我笑道。
“我這只是擺個姿勢,還沒有用力啊,在場上你肯定要用全力去頂住的。”她說。
“好了,懂了,你可以放開手了嗎?”我苦笑道,“你另一隻手呵得我的腰部很癢。”
“是嗎?”她笑道,“那我就多呵幾下。”
我聽完“啊”的一聲跳了起來。
“真沒用,”賈怡笑道:“才呵了幾下就受不了了,怎麼追梅雅?”
“那和追梅雅有什麼關係?”我反駁道,“你有本事的話讓我呵幾下,看你受不受得了。”
“怎麼?我還怕你了?”賈怡說,“你有膽就來試試。”
“算了,男女有別。”我搖搖手笑道。
賈怡花了半個多小時講了一番理論,接下來就到籃球場上的實踐了。
“哇,好大太陽啊。”一出門賈怡就說道。
“要不我們晚點再去吧。”我說,“待會把你個如許佳人曬成黑炭了,俺可就罪過了。”
“哼,你也開始懂得憐香惜玉了?”賈怡笑道。
“這是什麼話?”我笑道,“難道我不是這樣?”
“是,我知道你一向是憐香惜玉的,”賈怡笑道,“可你憐的是梅香,惜的是雅玉。”
暈——“唉,誰叫你那是‘假’香‘疑’玉呢。”我大笑道。
“你是不是想找扁了?”她面色一沉,瞪了我一眼說,“你再多嘴的話我下午加大訓練量,給你多點苦吃。”
“不敢不敢”,我趕緊說,“可是,這麼大太陽,我雖然不要緊,可的確是怕把你曬著了。”
“那倒不緊要,反正一會是你在場上曬,我在一旁看。”她說。
“啊?你在場下?”我問道。
“當然啦,”她說,“難道我能模仿那個一米九多的胖子去跟你玩內線?開玩笑吧?那豈非讓你佔了便宜?”
“那我怎麼練法?一個人頂著空氣,跟透明人卡位?”我困惑地說。
“那可不是,這樣練不給人當白痴了。”賈怡笑道。
“那你怎麼安排?”
“現在不告訴你,去到就知道了。”賈怡故作神秘地說。
第二十六至二十七
中午的籃球場上果然空無一人,雖然已經九月了,可太陽曬到地板上仍像火烤似的燙。
“等一下,先去旁邊的小賣部買三支水。”賈怡說。
“買三支?幹嗎買三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