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著我!”她覺得還不能面對他。
“我不逼你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說說紀家的案子,好嗎?”他應該再給她一點時間的。收回過熱的日光,他又恢復了平日閒閒的樣子。雖然他是早有了愛慕她的心思,可她卻一直單純地把兩人的關係定位在搭檔上。而且還是不情不願的,即使對他有異樣的感覺,她也不會想到兒女私情上吧。
“真的?”他——向是得不到答案決不罷休,今天怎麼變得好商量了?
“還煮的呢!”工宇軒對她的緊張模樣甚覺好笑,:要承認喜歡他真的就這麼困難嗎?他自認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醫術精湛、家資殷實,既不賭也不嫖,喜歡他也是理所當然的啊,她幹嗎一副吃到黃連的樣子啊?
尋思半晌,靈兒終於點頭,“好吧。”當務之急是查清楚紀家的案子,她不應該為了兒女私情而把它耽誤了。雖然要地漠視兩人的曖昧有點困難,但也只能盡力而為。
“靈兒,還記得那晚咱們在井邊見到的許多守宮嗎?我回來後想起,守宮的尿液是有毒的,若是毒性足夠的話,足以致命。”
她的注意力很快地被轉移。
“啊,那麼厲害!”沒想到小小的守宮竟然也能毒死人,“對了,我弟弟告訴我管家已經死了。”她想起逸凌對她說的話。
“哦?他怎麼知道的?”
“這話說來可就長了,那晚……”
“等一下,咱們到樹上說去,”王宇軒打斷她,“若是被人瞧見我在你家花園裡,可就……”他指著一棵枝葉茂盛的大樹笑道。
那棵樹兩三丈高,枝幹粗大、樹蔭濃密,藏身於樹頂絕對不易被發覺。兩人施展輕身功夫上了樹,找個舒服的枝幹坐好,靈兒把逸凌對她說的話轉訴給宇軒。
“逸凌說,讓我們到落馬坡的黃土下找,這不是證明管家已經死了?只有死人才會被埋在土裡。”
“據我所知,令弟足不出戶、只愛與鳥獸為伴,他是怎麼知曉這件事的?”他不愛與她分得太遠,就挨著她坐下,身子仰靠在身後的樹杈上,聞著她身上隱隱的幽香,悠閒得很。
“他能聽懂動物的話。”
哦?這倒是件稀奇事。他吃了一驚,但轉念一想,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自己的一身醫術不也是無師自通,便也不覺得詫異了。
“那麼,是鳥獸們對他說的?”他想象著她的弟弟正和一隻百靈或烏鴉、甚至蚊子什麼的在對話的情景,忍不住笑出了聲。
靈兒對他忽然發笑感到奇怪,以為是他不相信自己說的,“真的,我弟弟真的聽得懂動物的話。”
“我相信。”他仍大笑不止,“我只是覺得你弟弟不愛與人交談,卻和一群鳥兒相談甚歡有些好笑。”
“哼。”她對他取笑弟弟有些氣惱。雖然逸凌有時是很討厭,但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親弟弟,“我覺得自己和一隻豬說話才好笑呢。”她暗指他是豬。
“你和豬說話?是黑豬還是白豬、大豬還是小豬?”他裝傻。
“是你這頭蠢豬!”她生氣地推他一把,別開臉去。
“真的生氣啦?”他把她氣呼呼的小臉轉正,“好啦,我沒有惡意的……別生氣啦。”若他是豬,那她剛才豈不是和豬親吻。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怕她以後再也不理他。
“你老這樣,做事不認真!”她才不要被哄兩句就心軟。
“認真,我馬上認真……現在咱們接著談紀家的案子。”
見他忽然收起笑臉,一臉的嚴肅樣,靈兒差點被他變臉的速度嚇到,卻不知他暗地裡憋笑,差點憋出了內傷。
“咱們把幾個疑點串起來,看看能想到什麼。”
疑點有四處:首先是紀家有大量守宮,而守宮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