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男人低唔了聲,震撼至極似的,但,都被她的吻封住了。憐愛地吻過一會兒後,她繼而又道:“餘大爺,請問你哪裡髒了?你一直這麼幹淨,乾淨到幾乎要我自慚形穢,即便別人使強逼你、迫你,你都能守住,告訴我啊,你到底哪裡髒?我……我見你這樣,心很痛很痛,你為什麼非得這麼折磨我不可?我待你……還是不夠好吧?才會讓你迷惑疑心,不能信我……”
她淚水不要命地直淌,濡溼男人的臉。
她明明是來追他、跟他解釋的,卻是越說越心傷,痛到她周身發顫。
萬分突兀地,她放開他,起身欲走,一袖卻被拽住。
“……你、你去哪裡?”餘皂秋終於說話了,漂亮的雙目瞪得大大的,有些驚惶神氣。
花詠夜慘慘一笑。“你說你髒了,我也把自個兒弄髒,那咱倆就對等了。”
“弄……弄髒?”他心跳加急。
“我出‘浪萍水謝’隨便找個男人,有誰要我,都成的,我跟那些阿貓阿狗共度一夜,有別的男人抱了我,我也髒了,你就不避諱我了。”
聞言,餘皂秋瞬間驚白了一張俊臉,徹徹底底翻白,沒絲毫血色,連唇瓣也白得透灰,極慘。
“不準!”他嘎聲喊,緊緊拽住她的袖。“你別想!”
“你還管我嗎?你都不讓我碰了,還管我幹什麼?”她用力揮動幾下,沒法掙開他的抓握,心中一悲,忽地放聲大哭。
“夜兒……夜兒……”餘皂秋也哭,緊緊抱住她,擁著哭成淚人兒的她入懷,不知怎地,鬱結沉窒的心房終於有些動力。
兩人的唇碰在一塊兒,他深深吻住她,怕她痛、怕她憂傷,更怕她不理會他,懷著這樣的心情,他吻得格外投入,滿心滿身皆是柔情。
他不管著她,該怎麼辦?
而她不來管他,他又該如何?
兩人已如此深入彼此神魂,真要他放手,會死的……
“夜兒,只有我……只有我而已……不要別人,只要我……沒有別人,沒有……”他低啞語調盡是乞求,卑微卻真誠。
花詠夜嚐到他的淚,也嚐到自己的淚水,兩人糾纏如此之深,除了彼此,還能要誰?傻瓜……她和他都傻,卻都甘心當個傻子。
情火燃燒,騰騰包裹了他們倆。
這一次,他們忘卻共修之道,全權託付慾火,縱情縱慾,腦中所想的僅是親近對方,親近再親近,無一空隙地緊貼、深入。
花詠夜格外憐惜懷裡男人,用手、用吻、用柔軟身軀憐愛著他,想抹去他壓在心底的那方闃暗。
幽謐水林裡,小小長舟上,他們野合著,任長舟在水面上晃盪,這場“漂浪”當真名副其實,在最最激情處,水花濺進,還弄溼好大片衣衫……
過後。
身子舒敞慵懶,內心鬱結鬆解,餘皂秋微微翻身,貼著夜兒側臥,發燙的臉猶然擱在她頸窩,每一下呼吸都能嗅到她縱愛後膚上的香氣……他很愛那氣味,從她膚上散出來的,他才愛。
花詠夜仰望幾乎要被綠葉遮蔽的天空,靜了好半晌,略啞問:“你那時根本不要命了,是嗎?”
她問得不清不楚,但餘皂秋一下子就懂她的話。他氣息一濃,不禁收攏擱在她腰側的臂膀,將她攬得更緊。
花詠夜又道:“不可以這樣……餘皂秋,不可以輕易就死。”她撫著他的手臂,撫上他俊毅的下顎和頰面,捧起他的臉。“再不可為了,聽到沒?你、你輕賤自己的性命,等於輕賤我的……因為對我而言,你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你傷害我所愛的,我會很生氣、很生氣,會氣你一輩子,永遠不原諒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原諒的……”
猛地,她被狠命抱住,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