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嘆了口氣,只覺得此刻心裡很難受,她不懂,真的不懂,為什麼為他受了那麼多苦卻還是換不回他一絲絲的憐惜和回眸?
上次南宮名在病房對她說的那些話,每一句她都印在腦子裡,也明知道南宮名是不可能喜歡她的,也明知道南宮烈還一直站在原地等她,可是,就是說不好什麼心理,對南宮烈很感激,對南宮名卻很不甘心。
說她固執也好,說她犯賤也好,當看到南宮名和冷晴那麼好時她的心還是一陣一陣的疼,她甚至幻想著,如果南宮名這樣對她一天就好了。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對他的愛好似終究要被掩埋,而南宮烈,從決定轉身的那一瞬間她就註定要辜負了,這世上的事,尤其是感情,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煩躁、躊躇!
“華小姐這麼好的雅興,一個人賞月?”就在華心蕊心裡低落感傷的時候身後一個聲音出現,她忙轉過身,卻見沈天棋手裡拿著兩隻盛了酒的酒杯走近,將其中一隻酒杯遞給了她。
華心蕊倒也不矯情,伸手接過了杯子,對這個男人厭惡有些談不上,不過也不待見,口氣有些冷冷的問:“不陪著你的小嬌妻沈先生到這兒做什麼?”
“找你啊。”沈天棋很是乾脆的說了出來。
“找我?”華心蕊微微的一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你找我做什麼?我們還有什麼好聊的?話不投機半句多!”
聽了這話沈天棋才是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那種笑有些怪怪的,口氣更是令人猜不透什麼情緒:“我就喜歡華小姐這種個性,不過話投不投機要看有沒有共同的利益,沒有聊過怎麼就知道我們聊不到一起去呢?”
說罷沈天棋對著華心蕊舉起了酒杯,華心蕊眼眸微微的一怔,抬手迎了上去,碰杯之後喝了一口,想想上次在軍區醫院這個男人也去找過她,說過的話奇奇怪怪,這會兒又來了,想必是真的有什麼事,華心蕊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吧。”
“爽快!”沈天棋眉梢微微的一挑,不失為是一種褒獎,單手託著手肘,一隻手端著酒杯喝了一口,那雙染上醉意的眸子看向華心蕊,問道,“這麼輕易就放棄了?”
“嗯?”華心蕊一愣,不禁覺得他問的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可她也是個聰明人,片刻便反應過來,之後眸子越發的冷透,對這個男人真就生出了一絲厭惡,冷笑,“沈先生對我的事好像很感興趣,難道就不怕你的小嬌妻吃醋嗎?”
聽了這話沈天棋笑了出來,那笑裡帶著自信,帶著腹黑,好似南宮凌就是他手裡的一個玩物,好似一切他都看不到眼裡去,那是種狂傲,更是種陰險,倒是讓華心蕊有些不寒而慄。
華心蕊怔了怔自己的表情,態度決然的起來:“我不知道你到底什麼用意,可我告訴你,我的事不用你管!”
本來那場尷尬的氣氛就已經讓華心蕊很受不了了,這會兒又遇到了這個男人,又突然萌生了一陣涼意,果斷覺得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還不如回去自顧自的喝酒。
可不料步子剛邁出去沈天棋卻擋住了她的路,表情上很是認真,解釋說:“華小姐,我是不可能告訴你我的用意,只是就現在來說我們有共同的利益,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和南宮名在一起。”
看到他這副表情,聽到他這些話,華心蕊淡淡的撇嘴一個哼笑:“那先謝謝了,只是不隨人願,你也看到了,我表哥心裡只有冷晴,而且,你的小嬌妻也一再的提醒我要我滾開,就算我不死心又怎樣?”
“哈哈。”沈天棋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帶著一種輕蔑,“我本以為刑警隊華隊長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呢?原來也不過如此,你口口聲聲說一定要得到南宮名,可現在卻又自己打退堂鼓,那你的決心去了哪裡?你為了他千里迢迢去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