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昨夜的一切似乎都被山風吹散,包括血色和殘酷……
接下來的幾天冷淩繼續過著苟延殘喘的生活,對於在死亡邊緣玩生存遊戲冷淩絕對是個高手,而這麼多年在黑道上摸爬滾打,身上的傷早已經不計其數,然,他自身的那種恢復能力也是超強,或許冥冥之中他就有著狼的天性吧。
冷淩耐不住他的性子,傷還沒有好完整,只能說是恢復了他的戰鬥力,冷淩便開始了他的報仇之路,有仇不報那不是冷淩的性格,在美國公民有合法的持槍權,要找到槍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又是一個暗夜,月影婆娑,微光斑駁,延綿在天際的霓虹,倒映在落地窗前的月光被蒙上了一層鬼魅,紐約的夜景帶著醉人的情,每到了晚上那就是個紙醉金迷的天堂,尤其是狂歡節,所有人都會毫無節制的瘋狂。
西方人和東方人各種習慣,性格上都有天壤之別,冷淩也早就習慣了這種異國的生活,許是他們骨子裡就帶著那種瘋狂的因素,所以狂熱的表象下殺人也瘋狂,放火也瘋狂,一切都好似好萊塢大片裡的動作戲,有些殘酷斷然不是隻有書上有的。
冷淩一襲黑衣,與這個暗夜相得益彰,兩把槍就別在他的腰間,那把鋒利的匕首就藏在他的袖口,那雙被仇恨和兇狠染了色的眸子在這個夜裡是如此的駭人,冷然的可以用目光殺人。
在美國的街頭總少不了那些惡作劇的人,生活覺得無趣的惡作劇,這會兒就有幾個年輕人衝冷淩過來了,對他們惡作劇的把戲對外國人,尤其是東方人貌似格外的好用,總能嚇到人。
這次他們的把戲是要走到冷淩跟前時忽而跳出一個鬼頭面具,這一套對別人或者好用,但對冷淩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他們身還未近冷淩抬手將其中一人的手臂反扣到後背,從他手裡奪過了那個鬼頭面具,一個厲聲:“滾!”
惡作劇本身就是逗人玩的,可遇到冷淩這種不解風情的,他們還真是嚇了一跳,三四個人馬上便跑開了,而那個鬼頭面具便就落在了冷淩的手裡,他剛要順手丟掉,可腦子裡卻好似又想到了什麼,還是將它放在了身上,說不定還能用得上。
繁花似錦的夜城,一座摩天大樓傲然挺立,就是這個地方,看似聖潔無限,其實做著最駭人的殺人掠貨的勾當,一個殺手組織自然沒有固定的落腳點,而這兒算是他們最隱秘的一個基地。
只有黑暗組織裡表現出色的才能被帶到這兒來培訓,而,冷淩絕對是出色者的佼佼者,這是無可厚非,也正因為這裡是披著羊皮的狼窩,正因為他的隱秘性,所以不會有太多的戒備,但這裡面的人也全是殺人的好手,也說不定運氣不好還會遇到他們的老大……戴蒙斯。
不過冷淩已經什麼都想不到了,今天他不想多生事端,他只是想找到卡飛,找到那個背叛他的傢伙,血債血償!
冷淩大步走進了這個大樓,走進電梯點下了頂樓,頂樓是佈置最嚴密的基地,紅外線、監控器都是毫無死角,還有指紋識別系統,一旦有外人闖入,任他有三頭六臂也絕對隱藏不了,而走運的是在這座頂樓裡他就是擁有為數不多的當初留下指紋的可進入者之一。
冷淩不想張揚,也容不得他張揚,縱然當初被卡飛背叛後奉命折磨過他的人不計其數,可冤有頭債有主,冷淩從來不會濫殺無辜,不過該死就必須要死!
到了頂樓之後冷淩刻意的往下壓了壓帽子,頂樓很安靜,冷淩鬆了口氣,一般這種情況下戴蒙斯不在,如果他不在就會好辦的多,希望今晚上運氣可以再好一點,可以在這兒直接找到卡飛。
“誰?”就在冷淩要踏步進入他們常去的房間時身後忽而傳來了質問聲。
冷淩眼眸一縮,掛在門把上有一條鐵鏈,就在那人要靠近的時候冷淩迅速的抽出鐵鏈朝身後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