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正準備被那卑汙蕭炎的陌生手指無恥而下流的侵入,底部是褻褲正清晰的向風鵬九訴說著陌生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
風秀琴緊緊的夾緊雙腿,像是拼命的抵抗侵入,但也於事無補。狂狼羅峰的手掌已經籠罩住了她的要害,指尖輕輕的挑動著,風秀琴被迫羞恥的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的展開。
此時,煞狼蕭炎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迅速的把裹在他身上的褲子脫掉,露出了他那骯髒的身體。
成熟美麗的婦人狼狽地咬著牙,儘量調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衝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
煞狼蕭炎有意無意的把風秀琴的褻褲向風鵬九的方向一拋,他本能的便接住了。
所有的障礙已經掃除,風鵬九更是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已經不停的冒汗。此時他的心裡又是緊張,害怕,又是好奇。難道就這樣把妻子聖潔的身體給他們了?難道就這樣讓他們糟蹋妻子那脆弱的心靈?
“不,不可以這樣……”風鵬九從心裡吶喊,風秀琴的女人貞潔觀念在她的腦海裡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她是絕對不可能接受另一個男人的。雖然她現在還在堅持著,但她全都是為她心愛的人在付出。
但是任他如何不願意,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要進來了……夫君,救救我……”風秀琴在心裡吶喊著,“不,死也不要!”
三具疊纏在一起的的肉。體,未有片刻分開,不停地做出各種火辣辣的動作。
敘綢繆、空翻蝶、申繾綣、背飛鳧、曝鰓魚、偃蓋松、騏麟角、臨壇竹、蠶纏綿、鸞雙舞、龍宛轉、鳳將雛、魚比目、海鷗翔、燕同心、野馬躍、翡翠交、驥騁足、鴛鴦合、白虎騰、玄蟬附、雞臨場、三春驢、山羊對、三秋狗樹、丹|穴鳳遊、玄溟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穴……
羅峰、蕭炎兩兄弟感到極度的昂揚,在各種體位姿勢之餘,他更交錯著力道,全身更是暢快淋漓,說不出的愉悅。
風秀琴所受的苦難,更是非任何言語所能形容出來的,她除了呻吟而外,不能做任何反抗的事,此刻她感到又痛、又冷、又羞、又苦,再加上心理的絕望,身上被襲擊所產生的快感,她痛恨著“十隻野狼”,她也痛根著自己的丈夫,她甚至憎恨世上每一個人,於是她閉上眼晴,切齒思道:“即使我死了,我也要變為魔鬼,向每一個人報仇。”
半歲的風行烈,處身在這種殘忍而幾乎滅絕人性的場合裡,委實是太年幼也太無辜了,雖然人世間大多數事,他尚不能瞭解,但上天卻賦給他一種奇怪的本能,那就是無論在任何環境之下,絕不做自身能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也許這是上天對他的不幸遭遇所作的一個補償吧!然而這補償又是何等的奇怪呀!
他眼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在受著兩個野獸般的人的凌辱,自己的父親為著自己,在忍受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欺侮,他雖然難受,但卻一點也沒有哭鬧,也沒有大多數在他這樣的年紀,處身在這種場合裡的孩子所不該有的舉動。
若他是懦弱的,他該戰慄,哭泣了,若他是勇敢的,他也該拋去一切,去保護自己的母親,但他任何事都沒有做,他只是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呆呆地坐在那裡,“狂狼煞狼”若知道這種表情裡所包含的堅忍的決心,恐怕會不顧一切諾言,而將他殺卻的。
但是他們怎會去注意這個孩子,兩人正被一種瘋狂的野獸般的滿足的情緒所淹沒,他們用手、用男人具有的工具,用一切卑劣的行為,去欺凌一個毫無抵抗的女子,而以此為樂。
風行烈猛地睜開眼睛,自榻上坐起,雙眼赤紅,大口大口喘息粗氣……
他環目四顧,房間裡除了一床一桌一椅外,什麼也沒有,原來是一場夢,看他們是誰?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