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巷道子裡還躺著一個人,看來是發生了激烈的打鬥,可是把人打成這樣,連窗戶都打壞了也是少見。
左鄰右舍居住的人,幾乎家家戶戶都開啟了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曉米說道:「別管了,那一對夫妻有神經病,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挺嚇人的。」
她畢竟住在這兒,我也信了。
可是天都已經亮了,我也準備離開了。
便說:「謝謝你呀,曉米,我走了!」
她頭也沒回關上了門,現在是天剛剛亮,我從這女人身邊經過,地上流了一灘的血,旁邊的人已經打了急救電話。
不過以我非專業人士的判斷,這女人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突然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腿,表情痛苦的想說什麼,我趕緊蹲下身子。
「大姐,你別急,他們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一會就到。」
說來也奇怪,這房間裡的男人一直沒出來,難道任由自己的老婆自生自滅不成?
女人艱難的說道:「去西王壩村找呂秀玲,把這個給她!」
她用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小盒子,然後這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我,看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接過這小盒子,然後說:「行,我一定把這東西送給她。」
完事之後,她直接撒手人寰。
自始至終房間裡沒出來一個人,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我起身離開了,房間裡的男人,似乎不是我關注的重點。
而我要打聽的是西王壩村的呂秀玲,大清早的就這麼送走一個陌生人,心裡挺不舒服的。
開啟手機上的地圖找到了西王壩村,位於一個縣城的偏僻小鎮子裡,想著終人之託盡人之事。
我決定先解決了這個迫在眉睫的事情,這小盒子包裝的十分精緻,卻沒有開關,是完全封閉的,做了幾個小時的車,終於來到了這個縣城。
從縣城要轉乘中巴車抵達鎮子上面,只不過每天只有可憐的一班車,而且晚上4:30才發車。
到了晚上4:30的時候我才坐上了車,這個鎮子叫做山鎮。
這名字在我聽來也是十分的奇怪,依山而建的鎮子就叫做山鎮,三個多小時以後才到達鎮子。
到地點之後已經差不多晚上八點,這個時間在農村已經是家家戶戶熄燈睡覺,在鎮子口有一個挑著籮筐的大爺。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回來,拿著手電。
我湊身子過去問道:「大爺,這是哪兒呀?」
大爺輕聲說道:「這兒是山海呀,怎麼了?」
山海?
我一聽這名字也不對啊,明明不是說山鎮嗎?難道我走錯了?
我又問:「大爺,司機不是說這地方叫啥山鎮嗎?」
大爺滿臉詭笑的說道:「沒錯,這是山鎮,可是鎮子裡面的人都稱作山海,所以也叫山海,我走了,你來嗎?」
我抬頭看了一眼,大爺的籮筐裡裝的居然是活物。
搞得我渾身都不自在,大爺看上去七八十歲的模樣,只不過這籮筐可是滿滿當當的兩大筐,他仍健步如飛,倒是讓我十分驚詫。
山海?這名字我在腦海中重新過了一遍,立即意識到問題所在。
山海這個組織,不就是一直暗中追殺我的這個組織嗎?
這到底是個什麼鳥?
原來山海這個組織還專門有一個鎮子,我立即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應該來這兒,至少現在這個樣子不應該來這兒。
我低著頭匆匆離開朝著縣城的方向,必須重新規劃一下自己的行程。
朝著縣城的方向,大概走了半小時,才遇到一輛回頭的計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