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米糧。」他回頭笑著看向二皇子說:「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在如今這種戰況下,還有此『閒情逸緻』,和我玩宮心鬥?但本王想來,你還未有那個膽子。這些糧草都帶回去吧!告訴父皇,既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也難怪他能把一個大國玩散。」
二皇子羞憤難當:「這定和父皇無關,定是那些貪官汙吏。」
「我不關心是誰,我心裡有數。糧草我自己帶了,一路過來都集齊了,來這裡等,不過是想看看在這緊要關頭,你們是不是依舊那麼蠢。」瞿睿齊笑了兩聲:「你們不負眾望,莫公公也帶回去吧!還想守住北疆,就別玩這套了。」
那莫公公聽說要把他送回去,正想開口說話,就聽到瞿睿齊繼續說:「要我帶上也行,畢竟刀劍無眼,到了那邊有個什麼萬一,也是不一定的。」
然後莫公公就看到這大皇子身後眾人刀劍出鞘那唰的一聲,在陽光下那閃著的冷光。他一個寒顫,再不敢開口。二皇子如今只想戰事趕緊結束,對於在此時還給瞿睿齊添堵的行為感到憤怒,他也知道莫公公是父親送去監視和限制大皇子的。
但,倘若限制成功,難道不會影響他的發揮嗎?限制失敗,送不送去有何區別?於是,他也沒說什麼,黑著臉帶著人走了。
「我竟然沒想到,在這緊要關頭,反倒是自己人做出這等事情。糧草一旦出事,和不戰而敗有何區別?」沈文清拿著他的兔腿,對於都快國破家亡了,還要對自己的兒子下狠手的皇帝,除了對於一國君王感到失望。更多的是……對於眼前這個男人淡淡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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