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陰陽花中的“陰”。
花瀾漾什麼也顧不上了,伸手去接,還好只是水灑出來了幾滴,可是她還是心疼的要命,這些水可是天上淨池裡面的水啊,上次妖界和神界混戰,妖王特意取的,賞賜給她培育花苗的啊。
花瀾漾心裡頓時怒火升起,把那盆花放到高處時,才轉身和他打起來:“你能不能小心點啊,那花殺了你都賠不起。”
尉遲這才仔細看了看那花,心裡很是吃驚,話一溜兒就說了出來:“我也有一株,為何和你的一樣,只不過是純白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花瀾漾步步緊逼:“你說什麼。”
然後不顧尉遲,狠狠的打起來,逼得尉遲退到角落了。
“你給我再說一遍。”花瀾漾惡狠狠的看著他,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了,“‘陽’怎麼會在你那裡,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花。”
陰陽花可是她的心頭肉啊,怎麼會到這個人手上,若非是很重要的人,怎麼會送啊。
尉遲眼見不妙,一把推開她的手,落荒而逃。
狼狽至極。
這是第一次,被一個女子逼得逃跑,他心裡很後悔,卻也無可奈何。
展凝嫣和遲暮未聽見動靜上樓,尉遲早已不見了人影。
看著展凝嫣和遲暮未受了傷,花瀾漾嘆了口氣:“有什麼事情一會兒再說吧,我先給你們療傷。”
話畢,三人盤腿坐下來。
一切歸零·柒
何時何地,曾記起我們都走過的迷宮,可是何曾何時,我們走出去過。
——予我所愛
真氣修元完畢, ;三人坐在板凳上。
“遲暮未你怎麼來了。”展凝嫣問出心中所想,“妖王那邊應該好些了吧。”
“嗯,他知道我來看瀾漾了。”遲暮未看了一眼花瀾漾,花瀾漾在喝茶,沒有看他一眼。
花瀾漾放下茶杯:“天這麼晚了,要在我這裡歇下嗎。”
“瀾漾,尉遲怎麼找到這裡了。”遲暮未沒有急著回答,花瀾漾搖搖頭:“尉遲是剛剛那個男的?”
花瀾漾話一出,驚到了遲暮未:“你不認識尉遲?”遲暮未看了看展凝嫣,展凝嫣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花瀾漾搖搖頭:“我怎麼會認識他,時候也不早了,我只有兩間房,凝嫣和我一起睡吧 ;。”
遲暮未見狀,也沒再好問什麼了。
花瀾漾和展凝嫣躺在床上,熄了燈。
看著灑進來的月光,花瀾漾突然微微好奇,翻了個身問展凝嫣:“為什麼你們都認識那個尉遲?看來我也應該是認識他的,我和尉遲之間的事,你可以告訴我嗎。”見展凝嫣沒說話,她又自顧自的說的起來:“剛剛和尉遲打鬥的時候,我也沒覺得他認識我啊。”
展凝嫣還是沒有說話,花瀾漾嘀咕了句:“可能睡了。”也沒再說什麼,卻怎麼也睡不著,不禁又想起了那件事。
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消失的人全部都回來了,那些人也記不起下手之人,回來了,自然歡喜,也沒再顧慮太多。花瀾漾曾摸過那些人的脈象,沒有異常。只是身上都有一點相同的味道。
是一種迷藥,可以讓人像物品一樣,不動彈。中間還摻合了微量的“迷蹤”。
這是長在妖界花谷的一種花,奇特無比,必須用自身的元氣溶解分式練就一週,微量讓人短暫時間確實記憶,用多了,用久了,就是一種慢性毒藥。
天界。
“尉遲,此次下界可有抓住那妖魔。”天帝質問拱手站在大殿中間的尉遲彥。
尉遲彥拱手謝罪:“啟稟天帝,屬下無能,只是本該抓到的,卻沒想到中途出來一個花精之王。她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