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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們只是認識,連朋友都不是,我不想連累你,快走吧,我也得走了,晚了就走不掉了。”
齊玉兒不以為然地坐到了沙發上,氣定神閒地說:“你不當我是朋友,我當你是朋友行不行?說說看,你惹誰了,我也許能幫到你。”
她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臉上還有未脫的稚氣,口氣竟然這樣大,我感到很無奈,但也很感動。我說:“謝謝你的好意,可是這事真的和你無關,你別問了。”
她見我不把她當回事,笑了笑,開始給我收拾房間。我心裡像揣了團火,急得頭冒冷汗,傷口浸了鹽般地疼痛。
50 終極運者
我得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嚇跑,要不然麻煩可就大了。我把這幾天自己的悽慘遭遇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我認為這已經超越任何女孩子的承受能力了。
齊玉兒果然被嚇到,我看到她的手抖了一下,但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我攔住她說:“侯華知道我跑了肯定會和孫發財找到我家裡來,孫發財就是一個流氓,惹不起咱躲得起,大姐,這個家我不要了,你也別收拾了,快走吧。”
她直起腰,輕輕撩起額頭一綹秀髮淡淡地說:“你躲得一時能躲得一世嗎?”
我說:“我在大都還有兩個心事沒有了結,完了後我會永遠離開這裡,我再也不會到這個城市來了。”
“那你到別的地方再遇到這種事該怎麼辦?還接著躲?你又不是蝸牛,總有一天會無處可躲的。”齊玉兒用和她年齡不相符的語氣說:“天一,你說我們只是認識,不錯呀,你只當和我認識,可是我卻對你一見……如故,我感覺你是一個能幹一番事業的男人,也是值得信賴的男人,從那天我把名字告訴你的一刻起,我就把你當朋友了。男人要想成就一番事業,就得勇於面對,我們沒有蝸牛的殼,但我們可以把自己的每一寸面板都錘鍊成堅硬的殼,任憑世上槍林彈雨也不用怕,對不對?”
甘羅十二歲拜相,乾的都是安邦治國的大事,自古以來一個人的見識是不能用年齡來衡量的。齊玉兒的年齡和她的思想有很大的差距,後來我知道了她的身世後才明白,她只所以有膽有識,是和她從小受的教育有關。
我嘆了口氣說:“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我一個外鄉人,無權無勢,有理無錢,犯不上和一群流氓拼命。”
“拼命豈不便宜了那幫垃圾,他們的命不值錢你的命就主貴了,不用拼命,拼智慧,我們就在家等著,看他們能怎麼著。”齊玉兒端詳著被她收拾得整潔明亮的房間說。
我急了,問她:“你爸是公安局長?”
“我沒爸媽,從小是跟爺爺奶奶長大的。”齊玉兒平靜地說:“爸爸在我一歲那年見義勇為去世了,媽媽在我五歲那年患乳腺癌病故,十歲時沒了爺爺,十五歲奶奶過世,怎麼樣,我的命苦吧?”
我師父給我講過,世上有一種人是終極運,命數不在六道輪迴之內,這種人汲天地精華,納父母精血,只有生扶她的人沒有剋剝她的人,她也不受囿於善惡因果,如果家有至親,逢五必克去一人,二十五歲之前不能成婚,否則配偶必亡。這種人如果搖金錢卦,男的搖出的永遠是乾卦,女的搖出的永遠是坤卦,你如果有幸遇到,讓她搖三卦測試,三卦如果都一樣,今後永遠不要給她占卜,因為那是徒勞,她的運數易經揭示不了。
師父還說終極運的人火煉不焚,入水不沉,百毒不侵,體有異香,而且壽限極長,死後肉身不腐。
我想齊玉兒莫不是終極運的人,生克父母,五年傷一親,處亂不驚,尤如經歷過幾世幾劫洗禮。我走近她,果然聞到一種從未嗅過的暗香,我找出銅錢想讓她搖三卦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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