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那邊招招手,往案上一躺,好好的休息。
蒙朔帶著人砍下了不少的原木。說是原木其實就是大腿粗細的木頭。有了龍飛的這道繩子,只要稍微有點浮力,兵卒們拉著繩子便可以從河水中過去。在朝歌的時候,龍飛就已經預計到了這種情況,讓蒙朔帶了不少的繩子。
將原木截成一人高的木樁,每人發了一根。張機和郭嘉沒想到還有他們兩人,兩人面面相覷。蒙朔一笑:“沒辦法,若是二位有什麼好辦法,便可以不用這!”
郭嘉看了看,嘆了口氣:“想我一介文人,也得袒露身體,這傳出去貽笑大方,貽笑大方呀!”
受傷的兵卒,由水性好的兄弟帶著。至於那些戰死的兄弟,將一條條繩子綁在棺材上,從河裡拉過去。目前情況也只能這麼辦了。等到了對岸再找車不遲。
典韋是第一個,前半段還好,到了河心的時候,被強烈的水流一衝,瞬間頂不住,若不是陳到一把拉住,黑大個就要命喪黃泉。上了岸,典韋還在後怕,趴在地上,一邊喘氣,一邊道:“從今往後我再也不過河了,就算和那幫狗日的拼了,我也不想白白的送死!”
五百兵卒,戰死一百,受傷兩百,剩餘的兩百兄弟就靠著龍飛這跟繩子過了黃河。找了一個地方,點起篝火,將身上的衣服烤乾,又吃了些東西,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天就黑了。過這個黃河整整折騰了一天。
劉延接到曹仁、曹洪的書信,看罷之後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他對龍飛還是比較敬重的。劉延覺得,龍飛這個人可交,只要你把他當做朋友,龍飛也會把你當做朋友。自己的主公扣留龍飛不成被人家跑了,沿路阻截不說,還損失慘重,自己手下有兵無將,拿什麼阻擋龍飛?何況對面就是宛城。劉延有些犯難這段時間,文聘頻頻調兵,現在他才明白,原因在此。抽調大軍肯定不行,若是隻派小部隊他沒有把握攔住龍飛。所以,劉延很難辦。副將蔡陽道:“大人,既然龍飛乃是主公的大敵,我們就必須抓住,信中有沒有說龍飛可過了黃河?”
劉延又看了一遍,搖搖頭:“沒有!信中只說讓我們派人阻擊!”
蔡陽眉頭一皺:“我們潁川並非靠近黃河,曹將軍為何寫信給我們,而不是陳留太守?黃河沿線不是他們的地盤嗎?”
“我怎麼知道!”劉延來回踱步:“你就說,現在怎麼辦?”
蔡陽搖搖頭,他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抓住龍飛,宛城定然立刻開戰,放走龍飛自己的小命不保,所以他機靈的選擇的閉嘴。劉延也是這樣的考慮,如今的宛城可並非只有常備軍,聽說從襄陽又調來兩萬大軍已經到了宛城,文聘手下有大軍六萬,而自己只有三萬。
“蔡副將,此事我交給你去辦!一定要將龍飛攔在黃河對岸,等候二位曹將軍擒拿!”劉延實在無奈,也只能用這樣的辦法。
蔡陽本想拒絕,卻看見劉延的眼神,只能嚥下這口氣人了。面色難看的衝著劉延拱手:“既然如此,請太守大人給我一萬兵馬,我立刻前往黃河,阻截龍飛!”
“一萬兵馬?”劉延笑了:“我們潁川才多少兵馬?給你一千兵馬,去吧!”
不再給蔡陽任何機會,劉延一轉身走了。蔡陽那叫一個氣呀!信上寫的清清楚楚,一千虎豹騎都被人家殲滅了,這一千府兵能有什麼作為?但是,上司發話,作為下官不得不聽。從屬衙出來,蔡陽就在琢磨,如何能將此事辦好,還不丟了自己的性命。思來想去沒有好辦法。
蔡陽只顧埋頭走路,不小心和一人撞在一起。此人一身的酒味,手裡還拎著酒葫蘆。蔡陽大怒,嗆啷一聲拔出寶劍。周圍眾人立刻躲開,生怕鮮血濺到自己身上一樣。那人看都沒看蔡陽,依然自顧自的喝酒。蔡陽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將寶劍架在脖子上:“你好大的膽子,竟